當狼的時候時候故事真的沒什麼好講的,每天都渾渾噩噩的,夢裡被我害死的人也都陰魂不散,還有之前的天啟大爆炸也經常弄得我不太舒服。
唯一能開心一點的時候,也就是在客棧和舌頭弄些酒肉,聽舌頭談天說地。
如果講狼的故事,無非就是這些。
但是講小妹的故事,反而我覺得還好一些,說到小妹也挺遺憾的。
好像就像是滿穗一樣的不辭而彆。
那時候的心裡感覺真的比現在還要堵,我想小妹想了好幾年。
不過那時候還小,想了幾年也是十年之前的事情了。
隻是大體的過程我還記在心裡,有我臉上的這道疤,也有那說不儘的遺憾。
難得她提到了,還是個女人,我就好好跟她講講吧,跟舌頭這種大老爺們兒說這些也挺難為情的,我就一直沒說過。
但我一直還蠻有感觸的,大概能講的比狼的生活精彩不少,也算按她的說法報了她的恩。
“我這個疤不是做狼的時候來的,你還聽麼?”
我跟著眼前的女子先提前說好,也不知道她隻想知道疤的故事,還是狼的故事。
“哦?那是怎麼來的?”
她問著我的疤的來源。
“我自己劃的。”
“不小心劃的?”
“不是不小心,是故意的,這個故事有點長。”
“哦哦,我就喜歡聽長的。”
她心滿意足的笑著說,她喜歡聽長的,居然還有這種閒情逸致。
不怕他們找過來麼?
完全不像是剛跟人牙子交過手的人,反倒有些無所事事逍遙的樣子。
挺有趣的,女俠可能就是這樣的吧,我還沒見過女俠呢。
不對,俠我之前就沒見過,隻是聽說過。
“那我開始講了。”我跟她說。
“講吧講吧,你就講就行,連貫一點。”她迫不及待的提醒著我。
“這個故事是我兒時的故事,當時我有一個小妹。
我的那個小妹特彆好,不過是後來長大了才知道的。
當時我什麼都不懂,就是隻把小妹當作一個同齡人。
我小時候總愛說要當大俠,她是唯一一個對我說的當大俠比較感興趣的。
至少不是像其他人都給我潑冷水,都覺得當大俠是個笑話。”
“你這個狼還挺有意思的,居然小時候想當大俠。”她突然打斷了我,覺得我小時候很好笑的樣子。
我也習慣被笑話了,我並沒有覺得我小時候不好笑,小時候我口口聲聲說著要當大俠,結果手上沾上了這麼多無辜的人的鮮血。
但是我說這些都是想說我的小妹很好!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