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姐在我來的第一個月之後就沒再說過幫我找爹爹的事情,我也懷疑是不是芸姐忘了這件事,或者,根本就沒想讓我走?
那可不行。
於是我把手鐲塞到了衣服裡。
隨後我打理完芸姐的住處,便去為芸姐沏了一壺茶,待我再回到芸姐的房間時,芸姐已在那等我了。
芸姐在桌子上托著頭眯著眼,並沒有太在意我的到來。
對於這種情況我也習以為常了,芸姐早上醒來之後總會簡單洗漱一下,然後出門散散步,在我差不多打掃完屋子之後回來教我些東西。
芸姐晚上經常要和客人聊到很晚才能休息,因此經常會邊教我邊打哈欠,因為教我東西往往會占用她的睡覺時間。
但我卻特彆喜歡芸姐打哈欠的樣子,尤其是在我麵前張大了她的嘴巴之後對我充滿困意的尷尬一笑,眼角還會掛上些因為沒睡夠而留下的淚珠。
但芸姐大多數依舊是很清醒的教我東西,哪怕早上起來的晚一些。
當天教我的什麼我都已經忘了,應該就是識了一些字。
“芸姐,你有錢麼?”我想著早上和三個姐姐發生的事情,忍不住問了芸姐一嘴。
“怎麼?你要用錢?”
“沒有,我就是好奇。”
“好奇什麼?”芸姐那天很沒精神,依舊是一副托著下巴打瞌睡的樣子問我。
“好奇芸姐有多少錢。”
“那比你這個娃子肯定多多了。”
“那是多少啊?”我心裡想的全都是難以置信的“五千兩”。
“沒數過啊。”芸姐打瞌睡打的晃晃悠悠的,迷迷糊糊的說著,眼看就要睡著了。
那天也是巧了,我從來沒見過芸姐這麼困。
芸姐也不想再教我什麼了,一下躺在了床上,看樣子今天教我東西的時間到此結束了。
正當我要為芸姐關上門出去的時候,卻被芸姐叫住了。
“穗兒,來陪我睡覺。”我一度我懷疑我聽錯了,芸姐說的是不是“穗兒,我要睡覺。”
芸姐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往床裡麵挪了挪,又閉上了眼。
“來嘛,先把門關上。”看芸姐的動作和她說出的話,我大概是沒聽錯。
我把門關上之後,也爬上了芸姐的床,但沒立刻躺下。
果然芸姐的床就是舒服一些,我感受著屁股下的觸感,軟綿綿的。
看著芸姐的精致的床榻,我開始思索起一個問題,要不要脫衣服?
畢竟我身上穿的都是雜役穿的衣服,雖說還算經常洗,但總歸和灰塵接觸的比較多。
還沒等我問芸姐這個令人難堪的問題,芸姐便一把把我攬在懷裡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