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綁著她的手作什麼?”
“這娃子太調皮了。”這男子看了看女娃。
顯然這個娃子跟調皮根本不沾邊。
“”
那女娃隻是睜著眼睛看著我,很安靜。
“我好心勸你彆趟這渾水,這個娃子可不是你能碰的。”
“”聽他這麼快就攤牌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要不直接動手?隨著那夜的夢在心中愈發清晰。
我一定要救下她。
就先把他打暈吧。
這麼想著,我就把手放到了刀上。
“我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天。”
“什麼?”還沒等我弄懂情況,他就拔刀砍了過來。
不過這也正合我意,他先動手就怪不得我了。
像他這樣的出手我已經見的多了,和他剛剛說的話一樣奇怪。
他使足了力氣,卻不知道被躲過了之後該怎麼辦。
離洛陽城這麼近,我也沒想要了他的命,不過一個不太好的想法在我的心中浮現。
雖然我費點力氣製住他並不難,但是我還是想用最簡單方式——趁他的破綻狠狠的踹了他的下體。
當了這麼久盜匪的我可沒有那麼多規矩,要是之前他現在已經被我斬於刀下了。
真到踹上去的時候才感覺自己有些生疏了,好在我提前意識到了這一點,用力量彌補了踹的有點歪的遺憾。
麵前的這個男子也是很配合的倒下了,我剛剛用的力度他一時半會兒是起不來了,我沒多停留,割開了那女娃捆著手的繩子,才看見她的手腕已經被一直被綁著的繩子磨破了,而且通紅通紅的。
我這才發現她和小崽子還有一點不一樣,好像她要比小崽子稍微胖一點,還要白一點。
顯然她之前過的日子比小崽子要好很多。
我拉起了她就趕起了路,她倒是沒什麼抗拒,甚至跑的還挺快,但說到底還是像被我拖著走的。
拉開了距離我才開始想之後的事情,但是更多是能救下這個像小崽子的小娃子。
“你叫什麼啊?”
“啊~”她沒有說話,隻是啊了一聲,然後用手指了指嘴,搖了搖手。
這下真的遇到小啞巴了?還真有點親切。
我又看了看她頭後麵的白頭發,竟然也與夢中的那名為“穗”的女子的頭發差不多。
隻不過這個小娃子的頭發沒法像夢中那般發出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