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多的地方,這兩個劉耀的保鏢還挺溫和,滿臉笑意,就像和“司流”是多年好友。
但離開人多的草坪,彎彎繞繞過了幾個巷口,四周沒什麼人後,其中一人就徹底暴露了本性。
他粗暴地推搡著方青澤往前走,稍微走慢一點,就對他動手動腳。
方青澤冷眼瞥了他一眼,要不是想見他們背後的劉耀,他能受這氣?早就把對方頭擰下來了。
“還敢瞪老子?”
那人捏了捏拳頭,想往方青澤臉上砸,但是很快被另一人阻止:“行了,櫃子,彆動手打人,要是打傷了,不論是老板還是祁妃兒那邊,都不好交代。”
他說的輕描淡寫,一副能隨便拿捏方青澤的樣子。
“我這還不是想給老板出氣,”暴脾氣那人撇了撇嘴,“祁妃兒也真是個不知好歹的臭婊子,給臉不要臉,咱老板到底哪裡配不上她?要養這麼個小白臉。”
“噓”另一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這話可彆亂說,老板聽了會不高興的。”
他說罷還對方青澤笑了笑:“彆介意,他這人就這樣,脾氣不太好,我們找你一趟其實沒有惡意。”
很快,三人就到了後院一座竹林中的亭子裡,其中有好幾道人影,但並沒有看見劉耀的身影。
方青澤眉頭微皺,劉耀的保鏢大半都在,正主劉耀自己卻沒有來。
兩人把方青澤押進亭子中,貌似是保鏢隊長的乾瘦男人淡淡瞥了他一眼,抬手指向他身前的石凳:“坐吧。”
方青澤坐下的同時環顧了四周,一共五個保鏢,都是四階,要殺的話三秒鐘內能全都乾掉。
可劉耀不在,這些人殺了也沒什麼用,權衡之後,他隻能暫時先放棄。
乾瘦的男子翹著二郎腿:“小子,知道我們把你叫來這裡的目的嗎?”
方青澤裝模作樣地沉思了一會,說道:“想把我揍一頓,為你們的主人,哦不,為你們的老板出氣?”
聽到“主人”二字,乾瘦男人的臉龐抖了抖,顯然心態有些不穩,但他還是穩定了下來:“倒是小看了你的膽量,小小三階力量係,也敢在我們麵前大放厥詞,”
“不過呢,老板吩咐我們把你叫來,不是來打架的。”
嘖嘖,方青澤有點好奇,石桌對麵這人給劉耀當了多年的保鏢,倒是也學成了一點“忍術”。
“不是找我麻煩,那你們想乾什麼,總不能是喝茶聊天談生意吧?”
乾瘦男子聞言笑了笑,臉上的褶皺擠在一起,笑得比哭還難看。
他拍了拍手,身邊另一個西裝男立馬把一個銀色的手提箱放在桌子上:“你說對了,我們確實是來和你談一樁交易的。”
方青澤眉頭微挑,也來了興趣:“這裡麵是什麼?”
乾瘦男子“哢噠”兩聲,把銀色的箱子打開,赫然,一遝遝嶄新的鈔票整齊的擺放在箱子裡,無一例外都是1000的麵額。
他隨意指了指箱子:“這裡一共是1000萬,我需要你為老板做一件事。”
方青澤目光微動,目光在這些錢上來回掃視,表現的十分心動。
乾瘦男子看著他的表情,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繼而他又取出一個精美的禮盒,打開推到方青澤麵前:
“這是一串手鏈,我們老板為祁妃兒小姐精心準備的,不過她沒有收,你懂我的意思吧?”
方青澤看了一眼手串,造型精美,但沒有什麼珠寶點綴,看上去並不貴重:“要我把這串手鏈轉交給她?”
“沒錯,”乾瘦男子點頭:“當然,以你的名義就行,不用說是老板的。”
“哦?”方青澤大感意外,劉耀不可能看不出來祁妃兒和“司流”的關係絕對不是“姐弟”。
這時候讓“司流”送項鏈給她,不是平白增長祁妃兒對“司流”的好感嗎?難道這劉耀有什麼特殊的變態癖好?
方青澤當然不這麼以為,這條手鏈絕對有很大問題。
他猶豫的時候,乾瘦男人眉頭一挑,忽然又說道:“我實話實說吧,這條項鏈其實不是普通的項鏈。”
方青澤眉頭一挑,看向他靜候下文。
男人繼續說道:“我們私下查了你的背景,知道你是從159號城市來的,而關於煉獄之都,我們劉氏的認知也並不少,”
“唯利是圖這四個字,對你們煉獄之都的人來說,應該並非貶義詞?”
方青澤淡淡點頭,男人繼續說道:“這條項鏈沒有殺傷力,但是能讓人陷入沉睡,失去行動能力,七階也不例外”
說到這裡,劉耀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無非就是來霸王硬上弓的那一套。
方青澤猛地皺起眉頭,把麵前的禮盒與手提箱閉上:“不行!你們難道不知道,祁姐姐救了我的命,對我有莫大的恩情嗎?”
方青澤大義凜然,對這種恩將仇報的事情表示萬分唾棄!
乾瘦男人見他的表現,卻是麵色不變,依舊淡定地說道:“彆以為我劉氏查不到,你司流背後捅刀子的事可沒少乾,你這樣的人,還會在乎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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