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熹之將方才麗妃的樣子活學活用,無比淒慘的跪在了地上,又是努力的擠出了兩滴眼淚:
“女兒蒙受了不白之冤,有苦難言,居然還要被自己的親爹親妹妹誤會,女兒的心實在是太疼了……”
“爹,求您以後無論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要這樣輕易的懷疑女兒,好嗎?女兒一直都想做一個好女兒啊……”
光啟帝聽見這話,才猛地回過神來,他驟然轉身,望向了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宋俊材:
“她不僅是沒錯,醫治了朕的小申子,還有功勞!你卻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冤枉她!宋俊材,這是你的不對!”
皇帝瞥了一眼宋熹之拙劣的演技,又是望向了一言不發的宋若安和趙千蘭:“你們倆也是,分明血濃於水,卻在一開始就做了偽證,你這繼母繼妹是不是存心的?”
“品行不端,犯了口舌,便禁足時日,各個抄寫經書一百卷,跟著趙夫人一同罰跪,一日五個時辰。”
“多學學宋熹之!”
光啟帝似乎感到了些疲憊,甩下這話,便徑直往外頭走,可還未等他走出去,卻又想起什麼。
於是他伸出食指,對著宋俊材點了點:“你這個爹,做的不好。”
光啟帝這樣斥責,其實已經算是很嚴重了,宋俊材臉色慘白一片,隻覺得口乾舌燥。
分明是冬日,可渾身的汗都冒出來了。
宋熹之聽見光啟帝先前對幾人的懲罰,心中滿滿都是感激。
可當他聽講皇帝最後一句時,想到從前關於太子的傳言,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腹誹:其實皇帝這個爹做的也沒有多好。
把自己的親兒子扔在山上不聞不問,甚至於十幾年都沒有見上一麵。
大哥就彆說二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