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娘娘一切聽我的便是。”
兩人在坤德宮密談許久,駱遠才告辭離開。
曆釗醒來之時,已過子時,懊惱拍了把後腦勺,實在想不起,今夜為何這般困倦。
努力回憶睡著前發生的事,腦子卻一團漿糊般,渾渾噩噩想不起任何異常之處。
次日,皇上問起張皇後近日動向,曆釗怔愣一瞬,道:“一如往常。”
崇帝點頭:“你繼續盯著,彆叫人生出什麼幺蛾子來。”
曆釗到底有幾分心虛,應了聲很快退下。
與此同時,明毅拿著厚厚一遝卷宗往鳳霄書房趕來:“爺!屬下查到了不得的大事了!”
鳳霄抬眸:“你什麼世麵沒見過,哪至於驚成這般模樣!”
“您彆說我,待會您也得驚著!”
明毅將卷宗呈上,便等著看鳳霄反應,哪知鳳霄隻草草翻看兩眼,便放在一旁不再理會。
明毅瞪著他,道:“爺!您要不再看看?”
“我不瞎,看清了。”
“您就不驚訝?”
“有什麼好驚訝的。”
“大皇子!皇後的大皇子啊!占嫡占長,不是……”
親生的!
鳳霄眼神涼涼看過去,明毅已經捂住嘴巴:“屬下知錯。”
“將這件事爛在肚子裡,若旁人知曉,都算在你頭上。”
明毅撲通跪地,苦喪著臉道:“屬下儘量。”
鳳霄嘴上說著不讓明毅亂說,轉頭就將這件事說與姚靜姝。
“大皇子,非皇上親生?”
姚靜姝瞳孔微縮,不敢置信看著鳳霄:“皇後娘娘她怎麼敢?”
混淆皇室血脈,誅九族的大罪,她怎麼敢!
鳳霄垂眸,神色淡淡道:“如此一來,許多事,便說得通了。”
姚靜姝立馬聯想到當年秋獮之事,道:“難怪皇後娘娘當年願舍身相救,從前祖母說起,我還當帝後和睦,如今想來,竟是有意為之。”
“想必當年,皇後娘娘是衝著流產去的,隻怕她也沒料到,太醫愣是保住了孩子。”
鳳霄道:“夫人不妨大膽些,或許當年木蘭秋獮的意外,就是出自皇後之手呢?”
姚靜姝半晌說不出話,若真如此,那皇後未免太可怕了些,道:“夫君這般說,想必已有線索?”
鳳霄點頭:“此事非同小可,必須稟告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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