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靜姝捋了捋,大概了解了事情原由,指了指隔壁,又寫道:“你的過去,他知道多少?”
金嬤嬤搖頭:“沒提鳳家。”
難怪,若張煜知道她從前在鳳家當差,怕是死也不會將金嬤嬤擄來。
想必從前從事不光彩,金嬤嬤也不好開口,便含糊過去。
姚靜姝沉思一番,想到法子,寫道:“金嬤嬤,我能信你嗎?”
金嬤嬤被問的愣住,隨後放輕動作朝姚靜姝磕頭,什麼意思,姚靜姝自然明白。
生產近在眼前,再沒時間猶豫,隻能鋌而走險。
用不大不小的聲音道:“我是他擄來的,你若能幫我逃出去,他給你多少銀子?家中定會給你百倍千倍!”
金嬤嬤愣了愣,先是不解,而後看姚靜姝眼神一直看著隔壁,想通原由,道:“夫人莫不是魔怔了,快睡吧!”
翌日。
姚靜姝還未起身,金嬤嬤早已來張煜房中回話:“公子,老奴多嘴,您夫人腦袋是否受過傷?”
張煜抬眸:“何出此言?”
“昨兒夜裡她睡的不好,拉著老奴,叫我幫她逃出去,還說什麼叫我幫她逃走的胡話。”
張煜聞言,眼底劃過一絲暗色,淡淡道:“哦?那你如何說的?”
金嬤嬤想了想,乾笑道:“夫人懷胎,情緒不穩,大抵是癔症,等生了就能好。”
張煜顯然並不信她口中所說,冷笑一聲,質問道:“是她叫你來試探我的?還是你自己來的?”
金嬤嬤被看的後背發冷,隻能硬著頭皮道:“我無家可歸,是公子救了我,我雖說想不通公子為何住在這荒廢了的地方,但誰是主子,我知道。”
“昨夜,那位夫人的確叫老奴助她逃出去,想到京城近況,老婆子不能不多想。”
這話聽著,倒是有幾分可信。
張煜放下手中信件,道:“你既說她是癔症,那就當是癔症好了,不該你問的彆問,才能保命。”
“知道,老奴知道。”
臨出門,張煜又道:“日後她若再說類似的話,立刻來回我。”
金嬤嬤應下,等出了門,才敢大口呼吸,好在有驚無險。
姚靜姝對這樣的結果並不意外,張煜什麼人?地獄裡爬出來的,怎會輕而易舉相信旁人?
不過她也沒想過一次就能成,眼下狀況,還不算太差。
鳳霄日月兼程,好容易趕回京,卻見城門緊閉,驅馬上前:“青天白日,為何城門緊閉?”
鳳霄今日一身常服,守城侍衛又沒見過他,隻當是哪裡來的商人,不耐煩道:“去去去!城門不開!”
鳳霄蹙眉,見城門口候著不少商隊和馬車,尋人問了句:“敢問兄台,金可知京中為何不讓人進?”
那人道:“嗐!誰知道呢!都封了快十日了!我這運來的雞鴨都死了一大半,還不知找誰賠呢!”
十日,這麼久了!
他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回到城門口,道:“把你們首領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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