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聿行瞥他一眼，一點兒不好意思都沒有，“你覺得呢？”
江響被他噎了噎，不敢言語。
李元青在旁邊笑了起來，“到了就行。”
他把菜單遞給兩人，“我們都點過了，你們看看還要不要加點什麼。”
沈芷顏：“我都可以。”
靳聿行拿過看了一眼，加了一道沈芷顏喜歡吃的素菜，炸蘑菇。
兩個宿舍聚餐，人多熱鬨。
大家也都熟悉了，沒什麼距離感。
幾人聊著寒假生活，聊著開學後的痛苦日子。
沈芷顏和靳聿行坐在一起，也壓著聲音說著悄悄話。
兩人正聊著，沈芷顏手機震了震。
她拿出來看，是沈向明發來的消息，問她在學校了沒有，吃過晚飯沒有。
沈芷顏連忙回複：【到學校了，我現在跟室友們在餐廳，爸爸您呢？】
沈向明：【剛下班。】
沈芷顏：【您也彆太累。】
沈向明：【好，給你轉了一筆錢，看到喜歡的東西就買，彆給爸爸省錢。】
沈芷顏：【知道。】
沈向明：【你那個男朋友……也彆總收人家的禮物，你要記得回禮，我們家不差錢，不占對方的便宜。】
看到沈向明這話，沈芷顏怔了下：【知道，不會的。】
沈向明：【其他事你也有數，爸爸就不多說了，想爸爸了回家看看。】
沈芷顏：【好。】
跟沈向明聊了兩句，沈芷顏還看到不少未讀的微信消息，有好幾條都是班裡同學發來的，問她和靳聿行的事。
沈芷顏掃了一眼，沒有著急回複。
一群人鬨哄哄地吃過飯後，時間不早了。
江響問要不要去逛逛，靳聿行第一個說不要。
江響包括其他人齊刷刷地看向他。
包廂裡靜了一瞬，江響掩唇咳了一聲，“沒問你們倆，我問的是其他三位女士。”
“可以啊。”鄔琪想了想，“你們三位男生能不能當一下苦力？”
李元青：“可以，要買什麼嗎？”
薑鈺彤：“想去一趟超市，買點生活用品。”
楊正也跟著點頭，“沒問題，我們也要買。”
幾個人商量著去超市，沈芷顏轉頭看向靳聿行。
靳聿行明了，“你也想去超市？”
沈芷顏實話實說，“我也要買生活用品。”
靳聿行：“……那一起吧。”
最後，一群人去了學校附近最近的超市購物。
開學的緣故，這個點超市人還有很多。
沈芷顏和靳聿行剛開始還跟大部隊走在一起，走著走著，兩人就落隊了。
靳聿行手裡推著一個購物推車，沈芷顏慢悠悠地跟在他旁邊，往購物車子裡塞東西。
兩人轉悠了幾排貨架，沈芷顏忽而停下腳步，“靳聿行。”
靳聿行側眸，“嗯？”
他看著她，低聲問：“要拿什麼？”
“……”
沈芷顏微微失語，“現在不拿什麼，你過來一點兒。”
這會兒這一排貨架，包括儘頭那端都沒有人。
靳聿行不解地朝她靠近。
忽然間，沈芷顏趁其不備，仰起頭親了下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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