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為民擺擺手,民兵們紛紛停下手裡的動作。
抽煙休息,等著馬為民的下一步指示。
馬為民半蹲在地上抓著牛老三的頭發,冷聲道:“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再不說,老子就要親自動手,剛剛那些都是開胃菜,如果我動手,可就到了重頭戲。”
“我……我沒有殺人……”
牛老三有氣無力地狡辯道。
“自求多福吧。”
馬為民用力將牛老三的腦袋摔在地上,回頭說道:“拎兩桶水,再找幾條毛巾。”
見到民兵拿著水桶和毛巾進去,陸遠轉身閉上眼睛。
“啊!!!”
一瞬間,屋裡再次傳來牛老三的慘叫。
這回的慘叫格外犀利。
聽得人心驚肉跳,不忍直視。
陸山林身子一抖,其他人也都跟著變了臉色。
“滋!”
一輛吉普車急停在陸山林家門口,李文斌從車上下來,聲音急促道:“凶手有沒有交代?”
陸遠回頭看了一眼屋子的方向,說道:“應該快了。”
“馬連長,不計一切代價找出所有凶手!”
李文斌隨後進屋參與審訊。
作為一名慣犯,牛老三深知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更彆說,他和孫平安乾的事情不是牢底坐穿所能抵消的罪行。
說了是個死。
不說,也許還能活。
又過了一個小時,牛老三還是沒有交代。
李文斌暴跳如雷,命令馬為民加碼。
屋外,趙大爺麵色古怪道:“此人雖十惡不赦,但也是一條硬漢,能夠扛幾個小時,絕對是一般人所能辦到。”
陸遠嗤之以鼻道:“趙大爺,您這可就說錯了,他這是垂死的掙紮。”
“常年和笆籬子打交道,牛老三豈會不知道裡麵的門道,挺得過去,萬事大吉,挺不過去,小命不保。”
“話雖如此,可他若是繼續抵賴,隻怕……”
趙大爺頓了頓,憂心忡忡地說道:“倘若這件事情背後主謀是孫家父子,牛老三遲遲沒有回去與他們見麵,他們肯定會猜到牛老三出了事。”
誰都知道孫家父子是幕後主謀,問題是抓賊抓贓。
牛老三咬緊牙關,硬抗各種審訊拷打。
馬為民將各種手段全都用了一遍,現在都沒有撬開牛老三的嘴裡。
當前,時間已經到了早晨五點。
再過一兩個小時,天便要亮了。
天亮後,孫家父子還會繼續留在白河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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