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裡戈茲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正被人扛著走,渾身上下傳來的劇痛讓他忍不住哼哼了幾聲。
隱約中他聽見有人在說話——
“安東尼,抱歉讓你跑一趟,但我需要一個專業的醫生。”
“沒關係,我本來也無所事事,你看起來不太好。”
“不用管我,先保證這個混蛋沒事,我得讓他好好活著,最少最近幾天是這樣。”
“沒問題,中度皮膚燒傷,輕微呼吸道灼傷,有感染跡象,死不了。”
“我需要休息一會,替我看住他,彆讓他跑了。”
“如果你打算折磨他的話,我可以調整下他的神經敏感度,我受過專業訓練。”
“可以,但不影響他的神誌。”
“不影響,隻是會讓他更容易情緒崩潰,過後收拾的時候挺麻煩的。”
“那就好,多謝。”
“你確定你不需要我幫忙處理傷勢麼?”
“不需要,我想一個人休息會。”
唐吉躺在實驗室的營養槽裡,長出了一口氣,整個人都放鬆了下去。
“你又錯過了安然的蘇醒時間,就為了抓個人渣?”吳千映蹲在營養槽旁,調整了一些讀數:“你這麼做什麼也改變不了,隻是在浪費時間。”
“我的經驗是人總得有點愛好,不然就會鑽牛角尖,我的愛好隻是古怪了點。”唐吉把頭靠在槽壁上:“這是我的放鬆方式。”
我不能忍受安然的未來被玩家所統治,也同樣不能忍受我用儘全身力氣去對抗洛薩斯,會有這樣的人渣從中獲益。
唐吉嘴角掛著笑意看著吳千映:“我得占用那間手術間一段時間了,你不介意吧?”
“你把人都抗進去了,我現在說介意,你打算再把他抗走麼?”吳千映抱著肩膀不滿的看著唐吉:“你現在是這的老板,你說了算。”
“既然如此,老板想和你洗澡,可以麼?”唐吉抓住吳千映穿了絲襪的小腿,用力一拽,在女人驚呼中,把她也拉進了營養槽。
“我失敗了,先生。”古斯沃塔站在彎刀對麵,臉上掛著一絲落寞,他這一次徹徹底底的失敗了。
對方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看過他,甚至可以說是無視了他,完成了自己的目標。
那個瘋狂的執法者從一開始就告訴所有人,他要羅德裡戈茲,而瓦倫蒂諾幫用儘了所有手段,也沒能阻止他。
彎刀的臉色同樣很難看,瓦倫蒂諾幫的轉型雖然初見成效,但有很多老人都認為這麼做削弱了幫派的凝聚力,連帶很多新成立的小幫派也在等機會,想接手瓦倫蒂諾幫空出來的位置。
這一次,聖安地列斯酒吧被燒,羅德裡戈茲被抓,無疑佐證了他們的看法,這幾乎動搖了瓦倫蒂諾幫的根基。
彎刀必須想辦法彌補這件事帶來的損失,先乾掉幾個跳的快的小幫派,這是威懾,然後在清理一些內部成員,這是維穩。
最後,就是那個唐吉,彎刀突然發現自己那對方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