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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雷紮諾.羅斯柴德爾的話,哪怕隻是玩笑,其他人也最好當成上帝的旨意來辦,不然後果可能等同於被上帝所譴責。
他雖然平日裡以歐米茄偽裝身份在這玩,但失落園的幕後老板每次知道他來時都如履薄冰的在辦公室裡待命,以防止出現什麼不可控的情況。
而眼下這種情況,無疑就是不可控情況。
天人組織的原成員為什麼準備遠離地球,其主要原因雖然有玩家的因素,但超人類本身也是。
超人類代表著不可控,代表著他們不能在如同之前的成百上千年一樣,把自己當成在人間行走的神祗,任意踐踏整個世界。
不然沒準什麼時候就會出現一個類似唐吉,米科爾森,沃爾夫岡的個體,用各種他們以前想象不到的方法,把他們從世界上抹去。
這樣的世界,對天人們而言,已經失去了存在的意義,讓這個世界和玩家一起最後獻上一場大戲,就是天人組織對它的安排。
納雷紮諾.羅斯柴德爾就是天人們在地上留下的最後的神祗,他的語言就是法律,他的願望就必須達成。
失樂園的幕後操控者立刻開始動員自己所有的力量,前往消滅那個覺醒的參賽選手。
至於其他投資人,他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權利可言了。
除此以外,為了防止意外發生,那位幕後操控者正在聯係自己能雇傭到的,最強的雇傭兵以備不時之需。
為了討好納雷紮諾.羅斯柴德爾,那位俱樂部的幕後操控者親自給納雷紮諾打電話,希望他能留下,自己一定會給對方一個滿意的結果,他可以親眼看著自己的參賽者被處決。
剛發泄了一會的納雷紮諾看著對方送上來的七十二個處女,有些嫌棄的撇了撇嘴,最終還是在侍女們的包圍下,走上了失樂園最頂層的套房,等待瑞卡德的死信。
作為原本被羅斯柴德爾家族被寄予厚望的新一代掌舵人,納雷紮諾其實對人與人之間的愛欲交織沒有太多的欲望。
他們更習慣將自己的欲望傾瀉在虛擬空間中,那種完全契合你思維和欲望的享受,遠勝人間金風玉露一萬倍。
但眼下,用這些女人打發一下時間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反正納雷紮諾也沒有什麼具體工作可以負責,他絕對是家族史上最輕閒的議會長。
“我是約翰.弗萊明,是的,我們是最好的,所以我們是最貴的。”遠在小石城喝咖啡的約翰.弗萊明笑眯眯的對著電話說道:“一個超人類?剛覺醒的?那肯定是個強超人類,可能很難處理,如果你的人已經試過一次的話,你應該了解,這種活很難辦。”
“但我喜歡伱討價還價的風格,是的,我願意接這次任務,但要在你最後一次報價的基礎上再上浮百分之五十。”約翰.弗萊明示意服務生結賬:“不,不是因為能力,而是因為我聽的出來你很急,這叫加急費。”
“哈哈哈,差不多,不過我們這一行現在不流行搶劫了,單次收益太低,不值得我那些明星選手下手。”約翰弗萊明在侍者的幫助下穿好了風衣,拄著拐杖向外走去:“我更傾向於洗劫像您這樣的富人,到賬速度要快得多,而且還省去了洗錢的步驟。”
“當然,當然,我會給你最好,真正的明星選手。”約翰弗萊明打開門,被外麵的冷空氣凍的直縮脖子,但臉上卻洋溢著笑容:“沒錯,我們有自己的機場和飛機,可以隨時部署,那麼價格我們談攏了?很好。”
“哦,俄亥俄汙染區?”約翰.弗萊明抬頭看了看太陽,懶洋洋的挪動腳步:“朋友,您真應該先說要出任務的地區,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恩,是的,我知道,但是很抱歉,我們的明星不喜歡去那些臟亂差的地方,沒辦法,誰讓他是最好的呢。”約翰.弗萊明有些無奈的說道:“好吧,看來您真的很著急,我來想想辦法。”
老約翰捂著手機走向一個熱狗攤,花錢買了一個頂配熱狗,這才再次拿起電話,語氣沉重的回答:“很抱歉,是我們這邊管理無方,但我們的明星希望把剛才的價格翻個番,他才願意去。”
說完這句話,老約翰將手機和自己的耳朵拉開了一段距離,等待了二十秒才放回去:“我也覺得有點過分了,很遺憾哦?您同意了?真是慷慨,是的,這就是最終報價了,是的,沒有其他增項。”
“現在距離您和我們的明星達成一致,隻剩下微不足道的中介費了。”老約翰朝熱狗攤老板點了點頭,拿著自己的熱狗離開,全程都沒聽電話裡傳來的汙言穢語。
“是的,先生,我們現在是中介製,隻負責幫助您和您心儀的目標達成一致,中介費是單獨收的。”老約翰的腳步輕快,看起來一點也不像老人,看不見的隱形奴仆幫他拿著手機,讓他可以全神貫注的吃熱狗。
“我們收取最終報價的百分之三十,當然”隱形奴仆將手機再次挪開,一直等到電話另一邊的人冷靜下來才貼心的放回了原位:“您現在付款,可以享受九二折優惠,這是我們成立以後第一次打折。”
“為什麼?哦,好吧,因為這是我們中介公司的第一筆生意,謝謝您的信任,先生。”老約翰說完後開心的像個孩子:“我會把您的電子合同發到您的郵箱,等全部款項就位後我們立刻出發!”
就在約翰.弗萊明把竹杠敲的幫幫作響時,瑞卡德已經又乾掉了十二個開著全地形車的武裝守衛。
瑞卡德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到的,那些東西就像是天生的一樣,當子彈射過來時,他仿佛本能般做出了判斷,躲開了大口徑的機槍彈,遠處射來的狙擊槍彈,直接硬抗了那些衝鋒槍和步槍射出來的子彈。
他能感覺到那些子彈打在自己皮膚上,就像被人用手指用力戳了一下肋骨那麼疼,但終歸沒有一顆子彈對他造成了傷害。
當瑞卡德跑起來的時候,他徒步追上了那種能做兩個人的全地形車,並單手掀翻了那台車,看著上麵的成員好像玩具一樣在空中翻滾,撞在枯木上,脊椎斷裂。
那家夥死定了,瑞卡德的前意識在他大腦之前就做出了判斷。
而另一個乘客,幸運的落在泥地上,厚重的防護服充當緩衝物,隻是滾了幾個滾就站了起來。
瑞卡德先一步站在對方麵前,在對方起身時一腳踢翻了這個武裝守衛,他沒有殺死他,隻是扯掉了對方的防護盔。
守衛雙手扼住自己的脖子,臉憋的通紅,眼睛瞬間布滿了紅色的血絲,淚流滿麵,但最終他還是戰勝不了呼吸本能,隨著一次拉鋸般的呼吸聲,守衛痛苦的蜷縮起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