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番變故起,眾人便似驚濤駭浪中飄搖的孤舟,時刻維持著仿若凝為實質的警惕。
彼此間猶如命運緊密交織的共同體,誰也不敢稍有分離,生怕那隱匿於黑暗深淵的未知威脅,會如鬼魅般趁虛而入。
每當眾人萌生出片刻休憩的念頭,詭異的厄運便如跗骨之蛆般纏上高粱。
隻因他實力過強,這些攻擊雖未能帶來實質的傷痛,卻滿是令人屈辱的惡意。時而胸部遭受猛擊,力量沉猛;時而胯部被狠頂,尊嚴受挫;甚至連屁股、臉蛋,乃至最為私密的子孫袋都未能逃脫這無端的羞辱。
每一擊,都能清晰地感覺到對方施力絕非兒戲,那股不容小覷的力量,仿佛在挑釁著高粱的忍耐極限。
高粱心中的怒火,如深埋於地心的熾熱熔岩,壓抑已久,此刻正劇烈翻湧,幾近噴發的邊緣。
“攻擊他人或許會引發死傷大禍,可為何獨獨揪著我一人不放?”他在心底憤怒地咆哮,那怒火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吞噬。
於是,高粱周身氣勢陡然攀升,宛如遠古戰神臨世,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威壓。他目光如電,死死鎖定四周的每一絲異動,全身肌肉緊繃,蓄勢待發,隻等那神秘之物再度現身,便以排山倒海之勢給予致命回擊。
然而,自那之後,那神秘之物卻如人間蒸發,徹底消失在眾人的感知之中。
這突如其來的平靜,猶如一把鈍刀,在高粱的心頭反複拉扯,讓他陷入了一種不上不下、如鯁在喉的尷尬境地。心中的煩悶與憋屈,如烏雲般籠罩著他,令他難受得幾近窒息。
時光在忐忑與不安中緩緩流逝。
那神出鬼沒、來無影去無蹤的隱身之物,如同高懸在眾人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時刻威脅著眾人的神經。
大家不敢有絲毫懈怠,不敢陷入深沉的睡眠,隻能微微眯著眼睛,在半夢半醒間尋求片刻的安寧,警惕著那隨時可能降臨的危險。
但這如履薄冰般的寧靜,終究如夢幻泡影般脆弱不堪。
一聲猶如撕心裂肺的馬兒嘶鳴聲,如一道淩厲的閃電,無情地劃破了寂靜的夜空。那聲音中飽含著無儘的痛苦與絕望,瞬間將眾人從疲憊的深淵中狠狠拽出。
原本困倦至極、雙眼布滿血絲的眾人,被這聲嘶鳴猛地一震,瞬間精神為之一振。匆忙定睛看去,隻見那正是庫侖侖的血色寶馬。
此刻,它毫無生機地躺倒在地上,四肢僵硬如石,雙眼空洞無神,生命的氣息已然消散殆儘,顯然已死得徹徹底底,再無生還的可能。
眾人還未從這突如其來的慘狀中回過神來,大腦一片空白,傷感的情緒尚未湧上心頭,甚至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膠膠仿佛憑借著某種神秘而敏銳的直覺,精準無誤地鎖定了隱身怪物的方位。
它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迅猛無比地朝著那特定的方向撲去,動作一氣嗬成,帶著一往無前的決然與無畏。
刹那間,塵土飛揚,煙塵滾滾如墨雲翻湧,如同一堵厚重的黑色壁壘,瞬間將眾人的視線嚴嚴實實地遮蔽。
麗麗見狀,心急如焚,扯著嗓子聲嘶力竭地大喊:“膠膠!”那呼喊聲中,飽含著無儘的焦急與深深的憂慮,仿佛要將自己內心的擔憂,通過這聲呼喊傳遞給遠方的膠膠。
“高粱,快!趁此良機除掉這怪物!”波比諾諾心急火燎地高聲呼喊,聲音中滿是急切與焦慮,宛如在催促著高粱抓住這轉瞬即逝的寶貴機會。
無需波比諾諾提醒,高粱已然如鬼魅般迅速行動起來。隻見他身形一閃,恰似流星趕月,瞬間劃破空間的束縛,以驚人的速度衝向目標。那速度之快,仿佛超越了時間的限製,隻留下一道模糊的殘影。
香納倪則神情緊繃,如臨大敵,全神貫注地守護著眾人。她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警惕地掃視著四周的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絲異常的動靜,以防那隱身怪物突然折返,對眾人發起致命的襲擊。
高粱一個箭步,瞬間跨到近處。隻見膠膠已是傷痕累累,氣息微弱,身上的毛發淩亂不堪,血跡斑斑,顯然已遭受了重創。
“救它!”高粱大喊一聲,聲若洪鐘,響徹夜空。隨即便一把抱起膠膠,如投擲炮彈般朝酥耶娜所在的方向奮力擲去。那動作一氣嗬成,帶著不容置疑的果斷與決絕。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人。就在這短短片刻之間,又一聲淒慘的悲鳴驟然響起。
眾人急忙轉頭望去,竟是騾子智二發出的絕望慘叫。
隻見智二的屁股仿佛被一雙無情的魔手殘忍地掏空,內臟一股腦地流了出來,灑落一地。鮮血四濺,在地上蔓延成一片觸目驚心的血海,那場景猶如人間煉獄,令人不忍直視。
“不!!!”高粱仰天怒吼,聲音中充滿了悲憤與絕望,仿佛要將整個天地都震得粉碎。那聲音在夜空中回蕩,久久不散,仿佛是他對命運不公的憤怒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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