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梅聽著梁書韻的話,不禁好奇,“你之前不是跟我一樣,叫趙哥哥的嗎,你哪能換成‘衛卿哥’了?”
梁書韻想說,她是不好意思。
“趙哥哥”三個字叫出口,感覺怪怪的。
叫衛卿哥,就感覺比較正常些。
“隨口一叫的。”梁書韻微笑著說。
趙衛卿音色淡淡,“你剛才的做法,沒關係。左右把她趕跑了。”
“如果不這麼做,估計還得跟她撕扯很久,扯不清。”
宋曉梅想到張新瑩,啐一口,“衛卿哥,她這次哪能找到你的?”
“她哪能這麼陰魂不散!都躲她躲老遠了,她還能找過來!”
當初,她爸媽,為了減少衛卿哥受到那對老臟三貨夫婦的騷擾,才操作了,把他帶到莊園工作。
每個禮拜,隻有一天出莊園,平時的時間在莊園裡。
任憑那對老臟三再能鬨,也不敢進莊園裡鬨。
不說彆的,就是莊園的大門,都有安保攔著,他們想進莊園也進不了。
可是,如果他們不要臉,非要在莊園外頭鬨,驚動主家,丟了主家的麵子,衛卿哥也是有危險的。
那麼一來,衛卿哥的工作會受影響。
趙衛卿搖頭,“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找來的。”
宋曉梅想了想,“她來找你做什麼?”
趙衛卿想到剛才被張新瑩撕扯,一陣惡心,皺眉說:“你們沒出現之前,她來找我要錢,非要我把工資卡給她。”
“她說要拿工資卡,給那個誰看病。”
那個誰,指的是趙衛卿的爸爸。
他連名字,都不願意提及。
“她說,如果我不交工資卡,她就要鬨,讓我丟掉工作。”
“那哪能辦!”宋曉梅頓時著急。
趙衛卿沉默。
這個時代,也是一個孝字壓死人的。
雖然不是實際上的那種壓製,不會直接影響讀書、考試、工作。
但是,可能讓人的社會名譽受損,進而間接影響讀書和工作。
張新瑩衝著這條,經常叫囂,如果他不把工資卡交出來,她就要鬨,看看誰家單位會要他這個不孝不悌的東西。
他不交工資卡,她就說不交也行,那簽字把房子賣掉。
他、宋叔和雲姨,誰不知道她真正的目的,是房子。
那個誰雖然癱了,但他之前謀劃掉的他媽媽的財產,可不少。
他們夫妻,還有他們的兒子,這些年花的錢,都是他媽媽之前打拚出來的錢。
他不可能再給他們錢。
張新瑩還一直在謀劃得到他媽媽留下的這棟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