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書韻和趙衛卿,到工廠大門,看到陳柏禮的車,停在大門外。
她和趙衛卿遠遠地看著。
工廠看守台的周明成,劃燃一根火柴,點頭哈腰地給陳柏禮點煙。
這時期,男人們抽煙,有人的打火工具,是一小盒火柴,有人的則是打火機。
火柴盒隨身帶著,就跟打火機一樣。
不過,打火機比火柴貴多了。
火柴隻要1毛錢一盒,最便宜的注塑打火機,則要1元錢一隻。
如果有點牌子的打火機,比如某花牌打火機,則要十幾二十元,甚至大幾十元一隻。
周明成拿著火柴,給陳柏禮點頭哈腰點煙。
這場景,說明周明成,並沒有好的經濟條件,不允許他大手大腳地花錢。
因為一般的男人,有條件都用打火機。
而他點頭哈腰地對陳柏禮,說明他很巴結他,可能很想結交他。
會不會,周明成整她,是陳柏禮的授意?
梁書韻冷著臉,到工廠大門。
陳柏禮看到梁書韻,咬牙切齒,提起拳頭,就要打她。
但看到她身後跟著趙衛卿這樣一個男人,他又放下了拳頭。
他嘲諷地說:“喲,小瘟碧,小小年紀,就會勾搭男人!”
梁書韻的火,很難不冒上來。
像陳柏禮這種肮臟人,思想永遠是肮臟的。
他們會用最惡毒的語言,去施行他們的男凝。
而且,剛剛她也注意到。
陳柏禮剛才想動手打她。
他看到了她身邊的趙衛卿,也是個男人,他才忌憚。
他才不敢動手,他慫了。
這陳柏禮這樣陰溝裡的臭蟲,看到弱小,他們興奮,他們變態,他們想實施暴行!
當他們看到比他們強大的人,他們又立馬顫顫巍巍,瑟瑟發抖,狼狽不堪!
梁書韻還沒來得及發火,趙衛卿從他的後腰處,掏出一根不鏽鋼長棍。
趙衛卿右手把玩著棍子,淡淡地說:“我是她這次雇的保鏢。你剛才說什麼?”
“我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陳柏禮咽了咽口水。
這男人手裡的鋼棍,是帶刺頭的。
被這樣的鋼棍敲一下,即便不殘廢,也痛得死去活來。
他憤恨地瞪向梁書韻,啐一口,“這次算你走運!”
他抬腿,要走向采購部的車。
趙衛卿伸出鋼棍,攔住他,“道歉!”
不鏽鋼的長棍,攔在陳柏禮前麵,距離他的眼睛,大概二十公分。
那些小刺的加持,讓整個棍子,看起來像狼牙棒。
揍人很疼的棒!
陳伯禮咬牙,感到很屈辱。
但彆人手上有家夥,他手上沒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