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她好像真沒有鼻息了。”
赫蘭夜摩挲扳指的手頓了一下,語氣冰冷道:“是嗎?那就丟進亂葬崗吧!”
“是!”杜魁剛拎起女子後頸衣服準備拖出去,就見女子動了一下。
赫蘭夜輕飄飄看了杜魁一眼,那一眼仿佛在說:你不是說她死了嗎?
杜魁立刻嫌惡的鬆開女子衣領,一臉晦氣得表示冤枉:“公子,她剛剛真的沒氣了,屬下確實看她不順眼,可屬下萬萬不敢欺瞞公子。”
說完這話,他虎目狠狠刮了一眼正捂著額頭掙紮要爬起來的女子。
這娘們可真是個禍害,腦袋上那麼大一個窟窿,流了這麼多血,竟然還沒死。
可真夠邪門的,他剛剛明明是感覺不到呼吸的,她怎麼又活過來了,要死還不死得徹底一點,竟然還玩詐屍,tui!又害老子被冤枉!
寧歌捂著自己額頭,隻感覺腦門一抽一抽的疼,還摸到一手粘膩,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嘶…”
她睜開眼看見眼前一高一低兩個模糊身影,低的那個好像坐在輪椅上。
眯眼想要努力看清,卻覺得頭更暈了,又甩了一下頭,好家夥,這回眼前都發黑了,她心裡想著,這大概是失血過多導致的。
還不待她想明白她怎麼會磕到頭,就聽門外傳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楚寧歌,你聽好了,平日裡你怎麼作妖我都不管,但你要想找彆的男人,可以,首先得是你我二人不再有任何關係。
隻要你能拿到和離聖旨,以後你想找多少個男人我都不管,但現在你要是不想死,就給我安分一點!”
又對杜魁道:“推我回去吧!”
“是!”
吱嘎吱嘎的輪椅聲響起,聲音很快消失,懵逼中的寧歌還沒消化完剛剛那男人話裡的意思,就感覺腦袋一陣眩暈,直接昏死過去。
……
杜魁將赫蘭夜推進偏房。
赫蘭夜道:“既然她死不了,以後就不用再管她,從今日起,你不必再送她吃食,想必她可以自己解決。”
“是。”杜魁心中解氣,對這娘們早就不該拿她當人看,也就公子大度,要換成是他…哼!早就幾個大巴掌扇的她哭爹喊娘!
杜魁拿起桌子上倒扣著的一個粗碗,從泥壺裡倒了一碗清水遞給他,一邊說道:
“公子,青鸞這次傳信過來,說是淮南水患,賑災之人乃是皇帝親點的大皇子前去,這次真是怪了,哪次出現要動用國庫銀兩的,不是皇後一黨蹦的最歡,這次怎麼讓大皇子給撈著了。”
赫蘭夜接過水碗一飲而儘,沉吟一番,說道:“乾淵帝膝下六子,已成年的已有五子,以前的他還能壓製住他們,這兩年他的心思又都用在了求仙問道上,
朝中奸相當道,皇後一族權勢滔天,以他那喜好玩弄權術的性子,怎能容許有人威脅他的地位,不再扶持出一個可以與二皇子匹敵的棋子來平衡朝堂,他怎麼能睡得著呢?”
說道這裡,他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天家無父子,對於乾淵帝來說,他們都是可以隨意玩弄的棋子罷了,隻有他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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