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嬤嬤滿臉嫌棄的扯出自己袖子:“好了,此事怨你說話口不擇言,
小姐要我們過來是來交好的,而不是來交惡的,小姐想讓赫二爺記得她的好,你倒好,幾句話的功夫,現在沒翻臉成仇就不錯了。
如今出了此事,還是想想怎麼挽回吧!想想晚冬,小姐現在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聽秦嬤嬤這麼一說,晚秋心裡也沒底了。
連哭聲都止住了。
“不不能吧!”
“嗬!”秦嬤嬤斜眼看她,似是在笑她天真。
她們隻是奴婢,若是認不清自己的位置,那真是離死不遠了。
小姐就是小姐,小姐以前連奴婢都不曾打罵,這也就養成了晚秋等人現在的性子。
可經過了這幾個月,秦嬤嬤算是看明白了,小姐不是沒有手腕,她狠起來比誰都狠。
想起後院那幾個有苦說不出的姨娘,她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晚秋這才有點慌了,其實她也不是不懂這些道理,她隻是不明白小姐為什麼要讓她們來照顧赫蘭夜。
她好好一個相府小姐的貼身大丫鬟,被指使到這個鬼地方來照顧一個斷了腿的病秧子。
心裡本來就不平衡,借著點火氣就發了出來。
人都說落飛的鳳凰不如雞,他赫蘭夜以前再厲害,現在也不過是個跌落塵埃的落魄草民罷了。
難不成還真能翻身不成?
更何況憑什麼?
憑什麼是她過來伺候?
就不能是晚春或者晚夏嗎?
晚秋心裡憤憤不平的想著。
秦嬤嬤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不欲再多說什麼,路都是自己走的,彆人的死活關她什麼事,又不是她親閨女,言儘於此了。
她得好好想想,這裡的事要怎樣儘可能不牽連自己的讓小姐知道才好。
城外某處樹林。
一個頭戴兜帽的黑衣人,急匆匆的在林間奔走。
看身形能看出這是個女子。
正是當初把張寶嫣救出來的女子。
她時不時的注意著身後的動靜,心中暗罵:“該死的,竟然又跟上來了。”
突然,她運起輕功急奔。
身後兩個看上去再普通不過的男人見了,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說:“跟了她幾天了,總感覺她是在繞圈子,會不會是發現我們了?”
另一人思索片刻說道:“我先跟上,你留下來給分閣傳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