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林昊猛地拉住蘇雨晴,一道血色光柱擦著他們身邊掃過,在牆上留下焦痕。
那個聲音的主人終於現身一個披著紅袍的老者,渾身籠罩著詭異的血霧。他手中捧著一顆水晶球,裡麵封印著一團跳動的火焰。
"通過血脈感應找到你,果然沒錯。"老者說,"你體內流淌著純正的遠古血脈。不像那些半吊子,隻能勉強當個祭品。"
"你是誰?"
"血祭長老。"玄刹突然說,"永夜的瘋子。專門研究血脈力量和獻祭儀式。"
"過獎了。"血祭長老笑道,"不過是為了偉大的存在做些準備工作。比如說"
他的水晶球突然綻放出刺目的光芒。一股強大的吸力從中傳出,試圖抽取在場所有人的生命力。
蘇雨晴立即施展治愈之光抵抗。但這種吸力非同尋常,連帶著空間都在扭曲。林昊不得不用空間屏障保護大家。
"沒用的。"血祭長老說,"在這個獻祭大陣中,一切防禦都是徒勞。你們的力量,終將成為偉大存在降臨的養料。"
轟隆!
地麵突然劇烈震動。大量血色符文從地磚中浮現,組成一個巨大的陣法。那些被控製的傀儡也有了變化,身上的紋路開始發光。
"不好。"暗刃說,"他要激活整個祭壇。"
果然,隨著血祭長老的咒語聲,陣法中心的漩渦變得更加狂暴。恐怖的引力撕扯著周圍的一切,連守望者的結界都出現了裂痕。
"得想辦法破壞陣眼。"玄刹說,"否則一旦儀式完成"
但四大祭司的攻勢更加淩厲。他們的法杖交相呼應,形成一個囚籠般的結界。任何想靠近中心的人都會遭到血光打擊。
"我們被困住了。"蘇雨晴說。她的治愈之力已經無法完全壓製傀儡。那些戰士變得更加狂暴,不要命地發起衝鋒。
"先解決傀儡。"林昊說,"我有個主意。"
他開始在空間中布置切割點,就像一張無形的網。當傀儡撞上這些切割點時,它們的能量會被打散。
但血祭長老顯然看出了他的意圖。隻見他舉起水晶球,一道道血線纏繞在傀儡身上。那些戰士瞬間膨脹,力量暴漲。
"這是獻祭之術!"暗刃驚呼,"他在犧牲傀儡的力量。"
確實如此。大量傀儡開始自爆,釋放出恐怖的能量。雖然數量減少了,但剩下的變得更加棘手。
"得打破這個局麵。"林昊說,"蘇雨晴,你還能堅持嗎?"
"可以。"蘇雨晴咬牙說,"不過需要時間。"
"我和暗刃來斷後。"玄刹說,"你們想辦法突圍。"
但就在這時,地麵再次震動。更多的裂縫出現,從中滲出詭異的血水。那些液體仿佛有生命,主動追逐著活人。
"該死。"暗刃說,"是獻祭池的血液。"
確實,這種血液具有強大的腐蝕性。任何被沾染的人都會遭受劇痛,甚至失去意識。而地下空間正在快速積蓄這種液體。
"上麵!"老者突然喊道,"通過那裡或許能"
轟!
一聲巨響打斷了他的話。血祭長老的攻擊撕裂了結界,同時也引發了連鎖反應。整個地下建築開始崩塌,到處都是墜落的碎石。
"分頭走。"玄刹說,"彆被困在一起。"
眾人隻得分散逃命。林昊拉著蘇雨晴鑽進一條通道,身後是不斷崩塌的建築。但很快他們發現,這條路也不安全。
"小心!"
一扇鐵門突然從頂上落下。林昊連忙施展空間能力,但下一刻,更多機關被觸發。利刃、毒氣、能量光束各種陷阱接連不斷。
"這邊。"蘇雨晴指著一個岔路。
但剛轉過彎,他們就看到一群傀儡。這些戰士明顯經過強化,渾身都是血色符文。它們守在必經之路上,虎視眈眈。
"我來。"蘇雨晴說。
她的治愈之光再次亮起,但這次不同。光芒中帶著一種特殊的韻律,仿佛能安撫躁動的靈魂。那些傀儡明顯受到影響,動作變得遲緩。
"趁現在!"
林昊立即施展空間跳躍,帶著蘇雨晴穿過敵群。但這種高強度的能量消耗讓兩人都有些吃不消。尤其是蘇雨晴,臉色明顯發白。
"你沒事吧?"
"還能堅持。"她勉強笑道,"不過得抓緊時間。"
確實如此。隨著時間推移,整個地下空間的能量越來越混亂。符文、血液、各種力量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死亡陷阱。
而在某處通道裡,他們聽到了激烈的打鬥聲。應該是暗刃或玄刹在與敵人交手。但現在已經顧不上他們了。
"那是什麼?"蘇雨晴突然指著前方。
林昊凝目望去,看到通道儘頭有一個祭壇。那裡擺著一個古老的裝置,散發著幽幽的光芒。最引人注目的是中間的水晶那塊來自拍賣會的晶石。
"原來在這。"
但還沒等他們接近,四周的牆壁突然裂開。無數觸手般的血線探出,瘋狂舞動。與此同時,血祭長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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