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洞外那片開闊的空地上,氣氛緊繃得好似拉滿的弓弦,一觸即發。
四周,高大冷峻的岩石環繞而立,仿若沉默無言的巨獸,冷眼旁觀即將展開的激戰。
不遠處,幾株古老的鬆樹在風中簌簌顫抖,鬆針沙沙作響,仿佛也在為這壓抑的氛圍而膽寒。
彭忠,一名新近晉升的源尉戰士,手中緊握著一根黑色藤木。藤木在他掌心散發著一種原始且質樸的氣息,仿佛正靜候著力量的覺醒。
彭忠不過初出茅廬,在戰鬥技巧與力量運用方麵尚顯稚嫩青澀,諸多戰鬥技能對他而言依舊是未知的領域。
彭忠竭力提升自身的“氣”,力圖在氣勢上不輸給對麵那令他極度厭惡的源尉戰士劉流。隻見劉流手中的黑蛇劍幽黑冰冷,恰似他本人一般令人作嘔。劍身隱隱有暗光流轉,好似有邪惡的靈魂潛藏其中。
他的伴生源獸是一隻三角頭毒蛇,那毒蛇在一旁扭動著身軀,三角頭高高昂起,冰冷的蛇眸中滿是凶煞之光。
源尉戰士劉流望著彭忠,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哈哈,你的源能武器是把破木棍啊?果真是垃圾啊!把你的伴生源獸召喚出來吧,我的源獸已經在舔血了,它餓了,急需新鮮的血液,哈哈。”
他心中滿是輕蔑,覺得眼前這個新人根本不堪一擊,不過是來給他送樂子的。
彭忠厭惡地回應道:“少廢話,對付你這樣的惡棍,無需伴生源獸。”
源尉戰士劉流怒喝道:“又罵我!哼,新晉的源尉戰士,怎能與我相提並論?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言罷,他身形如電,瞬間欺身逼近,黑蛇劍在空中劃過一道黑影,同時他大喝一聲,體內竟湧出一股邪惡之氣,包裹在劍身之上,形成一個黑色的螺旋氣勁,宛如一條張牙舞爪的黑蛇。
他高呼:“讓你嘗嘗我的絕招‘惡蟒纏殺’!此招乃是我觀摩黑蛇在叢林中絞殺獵物時所悟,受死吧,狗雜種!”他心中暗自得意,這一招不知讓多少對手聞風喪膽,這小子肯定也撐不過去。
彭忠心中一驚,他的氣怎會伴有破風聲?又是如何能包裹到武器之上的呢?眼見他攻擊襲來,彭忠不敢有絲毫懈怠,迅速集中精力,回想起剛剛領悟到的用氣之法,深吸一口氣,努力引導體內那尚顯稚嫩的力量去包裹周圍的空氣。
黑色藤木在他手中微微顫動,仿佛正與他一同聚力。彭忠依樣畫葫蘆地嘗試將自己的氣傳遞至黑色藤木上,黑色藤木像是受到了某種召喚一樣,彭忠竟然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黑色藤木正在幫他快速聚氣,然後黑色藤木還能幫他壓縮氣。
就在那黑色螺旋氣勁即將擊中他的刹那,彭忠成功地在藤木前端凝聚出一個不太穩定的白色小氣旋,趕忙用藤木迎了上去。
“轟”的一聲巨響,黑色與白色的力量相互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氣流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向四周擴散,彭忠腳下的土地都被震得微微顫抖,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後連退數步才勉強穩住身形。
能擋下這一擊,彭忠心中滿是詫異,同時又湧起一絲興奮,原來他的氣在實戰中亦能有所應對。
源尉戰士流見彭忠竟能擋下他的一擊,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驚訝問道:“你竟然能承受住20萬斤之力!”
但很快,他的驚訝便被更為濃烈的殺意所取代。他與那頭毒蛇伴生源獸對視一眼,二者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
那頭毒蛇率先發動攻擊,它身形矯健,如黑色的閃電般朝彭忠撲來,蛇口大張,毒牙上掛著絲絲黏液,顯然劇毒無比。他心想,這小子有點邪門,不過有我的源獸相助,他也絕無勝算。
毒蛇的速度極快,比當初欲擊殺彭忠的“怪鳥”還要迅捷,就在毒蛇即將撲到彭忠身前之際,狐狸阿紫突然閃現,與毒蛇對峙。
阿紫渾身的毛發豎起,眼中閃爍著警惕與決然的光芒,它的身體微微弓起,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阿紫率先揮動鋒利的爪子,朝著毒蛇迅猛地抓去,這爪子乃是阿紫在無數次戰鬥磨礪中練就的利器,其爪尖閃爍著寒光,每一揮動都帶起一陣風聲。
毒蛇亦不甘示弱,靈活地扭動著三角頭,蛇身蜿蜒躲避,同時蛇口大張,妄圖反咬阿紫。阿紫左跳右閃,憑借自身的敏捷與毒蛇展開周旋,它的爪子在空中劃過一道道銀色的弧線,與毒蛇的攻擊你來我往,一時間竟難分高下。
彭忠非常驚訝狐狸阿紫的戰鬥能力,看來阿紫身上也有不少秘密啊。
這時劉流不屑地說道:“一隻紫色的臭狐狸,也敢與我青黑蛇硬碰硬,簡直是自尋死路。”隨即流的攻擊如狂風暴雨般向彭忠襲來。
在一次次交鋒中,他的黑蛇劍劃過彭忠的手臂,留下一道淺淺的傷口。他心中暗自想著,這小子雖然有點本事,但還嫩得很,我要讓他知道與我作對的下場。
彭忠雖受輕傷,卻越戰越勇。原本他對戰鬥一竅不通,此次能有板有眼地與他戰得一來一回,實則一直在向他學習並加以運用。故而他不過是我的陪練罷了,至於被陪練所傷,反倒更添彭忠的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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