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年輕小夥大聲叫嚷起來。
“沒什麼,我看你答應的那麼快,我還以為你願意自我犧牲嘛!”柳阿吉兩手一攤,無奈說道。
年輕小夥顯然沒料到對方這樣的回答,愣在原地。
不得不說柳阿吉的暴力發言直接攻破了這個三人小團體,也打斷了其他人加入的念頭。
是啊!你既然沒打算自我犧牲,還說的那麼堅決,我竟然有一瞬間覺得你們的發言挺正義的,既然方案是你們提出來的,你們就應該解決。
清醒過來的其他玩家心有餘悸的紛紛遠離三人,柳阿吉一句話,反而是將三人組孤立了。
性感女人眉頭微皺,她是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反對,原本她還想著隻要再有一個人加入他們,那就有絕對的優勢讓其他人被迫成為犧牲者。
“既然如此,不妨大家都自我陳述一段話,算是為自己爭取活下去的可能,然後由大家投票,選出那個應該舍棄的人。”職業裝女人平靜說道,“這樣我覺得會更公平一些。”
“那麼我先來,我叫邱書月,是一名律師,來這裡之前我正在山區做公益援助,雖然條件艱苦,但我覺得帶給彆人公平是一件神聖而又偉大的事情,即便來到這裡,我也依然秉承著自己心中的堅持,無論是什麼遊戲,我都會公平的對待。”
方明抿著嘴唇,這個女人說的話很有感染力,這就是律師嗎?聽說律師最擅長的就是讓彆人聽他們說話,儘管自己無法判斷這番話的真實性,但是從其他人臉上浮現出的表情,方明知道她的這番自述是成功的。
第二個發言的是那個其貌不揚的高大男人,“我叫高程,就是工地搬磚的苦力,我比不上你們那些體麵的工作,但是我是憑本事掙錢,雖然很苦很累,但是心裡敞亮,每個月賺到的錢,我都會寄給家人,對我而言,隻要老婆孩子過得好,我再辛苦都值得。”
當高程發言完畢後,其餘人反而沒了最開始的警惕,雖然對方長的人高馬大,但是因為工作的卑微,讓他們自然而然產生了優越感。
接下來是眼鏡男,“我叫葉輝,是一名高中化學老師,我已經教了二十年書了,想必各位中沒有人比我更熟悉學校,但是在我心裡學校是教書育人的地方,而不是被人拿來當做遊戲取樂的場所,所以我要通關這個遊戲,我想要知道這背後究竟是誰在操控。”
顯然大家對葉輝的最後那句話更感興趣,這裡為什麼會存在,自己又是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如果這一切真的有人操控,他的目的是什麼。
之後是柳阿吉,他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我叫柳阿吉,很明顯,我是個老板,手底下有幾百名員工,本來我的事業就要起飛了,結果來到這麼個鬼地方,真是晦氣,不過還好,我的小秘書跟我一起來了。”
柳阿吉一把摟住方明,“這是我的小秘書方明,笨頭笨腦的,前麵的遊戲要不是我帶著他,早死了,沒辦法,我隻能繼續帶著他參加遊戲,感覺現在好像是我在給他打工一樣,真是天道好輪回。”
方明苦笑著,卻也沒有反駁,因為現在他們的二人組合可是要比剛才臨時的三人團隊牢靠的多,也自然在其他人眼中變成很難從這兩人中挑選犧牲者,因為他們兩人已經綁定了。
那名性感少婦則是立刻從年輕小夥身邊走開,來到柳阿吉身邊,諂媚說道:“小弟弟你好優秀啊!難怪我看到你,我這個心就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