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後,夏玉輝麵色凝重,緩緩從小木屋裡走出。
想象總是美好,現實卻往往殘酷至極。
九天時間,夏玉輝將原本的十把飛劍,煉製成了七把。
這個成功率已然極為驚人,隻是他本人並不滿意,因為在煉製過程中,夏玉輝多次倒入將近兩瓶的靈水,結果最後卻還隻是煉製了七把。
夏玉輝將早已祭煉完成的七把飛劍召喚而出,飛劍在空中不斷飛舞,發出陣陣轟鳴聲。
“可惜,這七把飛劍皆是木屬性。若是火屬性,且由我親自煉製,威能至少還能增加兩成。隻可惜這七把飛劍與我屬性不合,能在我手中不降低威能,已算不錯。”
僅剩最後的十幾天,此次夏玉輝不打算出門了。
畢竟此時出門並不安全。若夏玉輝所料不錯,恐怕蔡家此刻已在外麵蹲守他了,就如上次他蹲守蔡家修士一般。
對此,夏玉輝隻能歎道:“冤冤相報何時了,蔡家就不能大度一些,放下仇恨,立地成佛嗎?”
陣法外,果如夏玉輝所料,此時,蔡庭相召集了兩名蔡家修士,正藏身於一處可隱匿氣息的陣法之中,默默觀察著烏蘭山上的一切動靜。
“相叔,以那小子的聰慧,恐怕他不會出來了。如今家族召喚我們回去,定有要事。要不我們先回去吧。”另一名煉氣七層修為的蔡家修士對蔡庭相說道。
蔡庭相雙眼通紅,憤怒吼道:“回去?你讓我如何回去麵對大長老,他將誌兒交托於我照看,結果呢?連一年時間都未滿,誌兒就命喪他人之手。”
說到這裡,他又想起了夏玉輝當時的那副嘴臉,他便咬牙切齒的吼道:“夏玉輝,你千萬彆讓我逮到,否則我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若是沒有在周圍設置了一個屏蔽感知的陣法,恐怕早已將夏玉輝驚動。
“可我們這樣也無法向家族交代呀。”
“無法交代,哼!若有變故,一切由我承擔,與爾等無關。”
兩人聽完也隻能無奈作罷。
正當三人欲繼續打坐之時,遠處忽然跑來一名煉氣七層的修士。
“相叔,大長老命你速歸,其他諸事暫且莫管。”
蔡庭相聽聞,接過傳音符,麵色一沉,無奈對三人道:“最後十日,若夏玉輝十日之後仍未現身,吾等便歸。”
而此刻於木屋中打坐修煉的夏玉輝,對蔡庭相在外蹲守之事全然不知。
修仙歲月漫長,轉瞬之間,最後一月已至。
清晨,夏玉輝正澆灌最後一次靈芽米,遠處卻飛來一容貌美豔之女子,夏玉輝即刻開啟陣法相迎。
“小五,不錯嘛,整個人皆精神奕奕,家族中人說你擊殺三名蔡家修士,起初我還不信,然觀你此刻氣勢,殺十個蔡家修士,我也是信了。”
夏玉輝隻得無奈地摸了摸額頭,來者正是自己的三姐,夏玉瑤,四靈根修士,現今剛突破煉氣六層。
見夏玉輝未有反應,夏玉瑤即刻拉住夏玉輝的肩膀道:“還不趕緊請我進去,在這傻傻待著乾嘛?”
“好好好,走走走。”
夏玉輝即刻將夏玉瑤引入門,而後為其倒上一杯靈茶,此靈茶乃是他上次去坊市時,悄悄從自己大哥那裡順來的。
夏玉輝絲毫不擔心夏玉華會懷疑到他,因他早已找好替罪之人。
“好啊你,莫以為我不知,這些靈茶你是從大哥那裡偷來的吧?”
看到夏玉輝流露出做賊心虛的神色,夏玉瑤瞬間便明白自己的猜測沒錯,畢竟她也曾有過偷竊之舉,且不止一次。
夏玉輝迅速轉移話題:“三姐,我先為你介紹一下烏蘭山周邊的各方勢力。其他的倒還好,隻是你需多加留意蔡家之人。雖說如今蔡家虎牙林的那處靈泉已無法使用,但蔡家的人仍會時常從烏蘭山經過。”
夏玉瑤當即給了夏玉輝一拳,沉聲道:“好啊,你竟敢坑害三姐?你將人殺了,卻要我來替你善後。”
“三姐,我並未說過是我殺了蔡家的人,這分明是蔡家故意誣陷我。”
“那蔡家人當真不是你所殺?”聽到夏玉輝這般說辭,夏玉瑤麵露狐疑之色。
夏玉輝眼神堅定,鄭重回答:“不是。”
“哼,你不說也罷,本仙子也不想聽了。”
見夏玉瑤不再追問,夏玉輝這才又說道:“我已與三叔他們講過,這幾年你就不要外出了。若是想要購買丹藥修煉,可給家族發送傳音符,家族會定期為你送來。”
說著,夏玉輝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把自己煉製的中品飛劍,遞與夏玉瑤,沉聲道:“三姐,此劍乃是我親自煉製,可作防身之用。”
夏玉瑤毫不客氣地接過,中品法器,雙眼閃爍著光芒道:“小五,你竟然已經能夠煉製中品法器了。”
“小五,快幫三姐煉製一下。這是我從坊市中購得的,乃是一隻土岩蜥的尾巴。那店主說這蜥蜴尾巴能夠煉製中品法器,我原本是想拿給三叔,讓他幫我煉製的,既然小五你能煉製,那就給你當做練手用吧。”緊接著,她立刻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條蜥蜴類妖獸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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