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我身後的確有些背景,在下乃是屍魔宗嫡傳弟子之一,我的師傅乃是一位金丹真人,而我此番前來,乃是為了曆練。”言罷,他便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令牌。
令牌甫一出現,瞬間散發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恐怖威勢,驚得夏玉輝連連後退數步。
“魔道宗門!”夏玉輝驚訝開口。
“正是,我們屍魔宗坐落於紅雲修仙界中部,乃是那裡赫赫有名的魔道巨擘之一,宗門內有一位元嬰老祖坐鎮。”
聽聞此言,夏玉輝臉上原本驚愕的神情,須臾之間便變得諂媚無比,“原來如此,一切皆是誤會,不想胡道友竟有如此深厚的背景,真是失敬失敬啊。”
“放心,日後胡道友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待我他日再尋得陰屬性靈物,定然會前來找你交換。”話畢,夏玉輝又從儲物袋中掏出了十瓶陰水。
“道友這些陰水,已是我身上的全部家當,其中三瓶就全當是賠罪之物,不知可否?”
見到夏玉輝如此態度,胡古哪敢有絲毫怠慢,趕忙推辭道:“赤雷道友言重了,這三瓶陰水,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收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此乃我胡古為人處世的準則,請赤雷道友儘管挑選。”
聽到胡古這般言語,夏玉輝也不再忸怩作態,而是爽利地取了一把靈器和五張二階破陣符。
“胡道友,我取這些物什,你意下如何?”
胡古頷首示意,雙方所付之物價值相當,這場交易可謂公平至極。
嗯,待雙方完成物品交換後,夏玉輝便辭彆離去了。此時既已洞悉胡古的身份,他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也如潮水般褪去,既然無利可圖,那留在此地也索然無味,不如歸去。
待夏玉輝慢條斯理地行至洞府,便在門口瞧見了兩位夏家族人。
“夏良道拜見族長!”
“夏良世拜見族長!”
夏玉輝微微頷首,將陣法開啟,而後步履穩健地走了進去,夏良道和夏良世二人亦步亦趨。
進入洞府後,夏玉輝先是為二人沏了一壺香茗,繼而詢問道:“你們二人來此凶險之地,莫非家族遭遇了什麼危機不成?”
“回稟族長,並非如此,事情是這樣的……………………”
片刻後,兩人便將靈鬼道友襲擊西流村夏秋重傷昏迷之事和盤托出。
而夏玉輝,原本風平浪靜的麵龐瞬間陰雲密布,甚至連築基期的氣息也如火山般噴湧而出,直嚇得夏良道和夏良世二人連連後退。
自覺失態後,夏玉輝旋即斂去殺機,強壓著恨意沉聲道:“好,我已知曉,此地雖戰事已了,但仍有不少妖獸侵入大後方,你們回程時務必小心,告知大哥和耀叔,讓他們暫且按兵不動,待我回去後再作定奪。”
言罷,夏玉輝取出一張二階符籙交予二人,“一路小心!”
兩人對視一眼,猶如心有靈犀一般,直接接過了那張二階符籙。
他們深知,這清水郡乃是龍潭虎穴,危機四伏。如今,擁有這張二階符籙,回去時若是遇到危險也能有所依仗。
兩人在夏玉輝這裡暢飲了整整一壺靈茶後,便告辭離去了。
兩人離去後,夏玉輝心中的憤怒如火山一般噴湧而出,他狠狠地一拍,那用石頭雕刻的桌子,隻聽“哢嚓”一聲,桌子便如脆弱的瓷器般直接碎裂開來。
“靈鬼道人,我立誓必殺你!”他的聲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帶著無儘的憤恨。
如今,算作直屬親人,他也便隻剩下夏秋一人,然而如今他也要逝去了。
等在院子裡發泄一通後,夏玉輝立刻離開洞府,馬不停蹄地向著落雲道人的洞府疾馳而去。
落雲道人洞府內,此時,夏玉輝和落雲道人兩人正端坐在桌椅上,宛如兩座沉穩的山嶽。而落雲道人麵前,正擺放著一個盒子。
落雲道人麵色充滿意外地打開麵前的盒子,盒子一打開,一股濃鬱的氣血如洶湧的波濤般湧現而出,而盒子內正靜靜地躺著一顆二階中品妖獸的妖丹,宛如一顆價值連城的寶石。
看到這顆妖丹,落雲道人臉色平靜如水,毫無貪婪之色,他緩緩地將盒子推給夏玉輝,說道:“抱歉了,赤雷道友,此事我真的無法做主。宗門嚴厲規定此地修士,必須要等一個月後才能離開。”
聽到這些話,夏玉輝隻能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無奈表情,他原本是想借助落雲道人這層關係,直接離開的,然而歸雲宗卻是直接強製要求一個月之後才能離開。
如此一來,夏玉輝也隻能如被困牢籠的鳥兒,等待一個月後的自由了。
“那便多謝若雲道友告知了。”事情雖然未能如願,但夏玉輝對落雲道人還是異常的客氣。
“赤雷道友,為何如此匆忙想要離開?”落雲道人一臉疑惑地問道。
“唉,事情是這樣的……”夏玉輝直接毫不隱晦地將自己弟弟遭到靈鬼道人的報複這一件事和盤托出,他的聲音仿佛帶著無儘的哀傷,如泣如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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