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雷道人,果然名不虛傳,實力堪比夏家夏文朋。”
夏玉輝見到此人終於現身,便也暫且停下了體內的不滅雷絕,而是麵帶微笑地看向他,“金源朝道友,你可算是舍得現身了,剛剛那一瞬間,我還以為你要當那藏頭露尾的縮頭烏龜了呢。”
“哈哈哈,老夫已然年老力衰,確實到了服輸的年紀,道友今日為何要對我金家二人痛下殺手呢,據我所知今日之事,似乎是你先挑起事端吧。”
“那不過是他們對我出手的代價罷了,權當是給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一點教訓。”
“好了,休要再提此二人了,道友此刻現身,可是已經做好與我一決高下的準備。”言罷,遠處的清風明月如靈動的精靈,瞬間鑽入夏玉輝雙臂,而夏玉輝身上也被一大團赤色雷電緊緊包裹,顯然是要使出渾身解數,全力以赴了。
金源朝目睹此景,臉皮猶如被重錘狠狠敲擊一般,猛地一跳,最終還是無可奈何地歎息道:“罷了,以老夫這把年紀,實已不適宜再涉足這些打打殺殺之事了,今日之事就此作罷,可好?”
“好,既然老前輩都這般言語了,那今日之事便就此罷休,先前你金家引誘蔡家、赤木家與我夏家開戰之事,也一並作罷,隻盼日後金老前輩你不再行糊塗之事。”
言罷,夏玉輝如飛鳥般輕盈地躍上獅岩吼的背部,瀟灑地轉身離去。
而金源朝卻如雕塑般佇立原地,他的目光猶如磁石一般,緊緊地吸附在夏玉輝的身上,直至夏玉輝完全消失在坊市之外,他才如釋重負地運轉法訣,化身為一縷水流,悄然消失。
隻留下周圍瞠目結舌的看戲散修,此時,他們已然明白金陵郡的天已然變色,大爭之局,即將拉開帷幕。
而走出坊市的夏玉輝,一眼便瞧見門口還杵著那個金和乘,當下毫不猶豫地抬手一指,一道雷霆猶如咆哮的巨龍般激射而出。
金和乘見夏玉輝對他抬手,頓時驚恐萬分,如驚弓之鳥般想要跪地求饒。然而,他尚未跪下,便被那道雷霆無情地劈中,瞬間炸裂開來。
夏玉輝這才如釋重負地深吸一口氣,喃喃自語道:“這就是念頭通達嗎?!”
“果然,內心猶如被春風拂過,無比舒暢。”
其實,剛剛他著實有過繼續動手的念頭,畢竟若是事成,那金家失去一個築基大修,兩個築基修士,必定會走向沒落。
不過,最終他還是選擇了罷手,畢竟天時、地利、人和,他一樣也未曾占據。
盤雲坊市可謂是金家的大本營,坊市內有一座二階陣法,雖然他已踏入陣法之中,但實際上,守護坊市的陣法是能夠對陣法內的修士發起攻擊的。
而且那老不死的可是築基大修,此時他雖然已經將那二階大妖練成了防禦靈器,可內心卻始終像被貓爪撓過一般,總感覺底氣不足。
若是再過幾年,等他將本命靈器煉製出來,那到時候他可就有恃無恐了,到時候隨便找個借口就能挑起戰火,他們夏家若想蓬勃發展,就必須勇敢地邁出這關鍵的一步。
一想到本命靈器,夏玉輝的心情就如雨後春筍般,瞬間變得無比愉悅,如今,所有材料都已準備妥當,就差時間了。
不過現在確實還不必著急,畢竟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等待著他去完成,若不將此事辦妥,他恐怕連打坐都難以進入入定的狀態了。
很快,夏玉輝就如變戲法一般放出清風明月,一人兩鬼一獸如疾風般來到了一片樹林,而樹林內正有七個鬼修如同沉睡的巨獸般在此地酣眠。
“動手吧,一個一個仔細搜查,務必將靈鬼道人的藏身之地給我找出來。”
夏玉輝一聲令下,清風明月二人,便如餓虎撲食般迅速朝著這群鬼修發動攻擊。
搜魂之術,通常隻有金丹大能才能熟練掌握,而如今,夏玉輝在築基階段就能運用自如,想必靈鬼道人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前輩饒命啊!”
“啊!不要……”
……
很快,整個樹林就被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淹沒。
由於人數眾多,這場搜魂,足足持續了兩刻鐘之久。
“主子,我已在此人身上查明,那靈鬼道人,藏身之處並不在金陵郡,而是在,隴西郡!”
聽到這句話,夏玉輝的眼中突然綻放出如烈日般耀眼的光芒,“原來如此,難怪這靈鬼道人在金陵郡為非作歹多年,卻始終能夠逍遙法外,原來是這樣。”
想到這裡,夏玉輝迫不及待地開口:“具體位置是否已經查明!”
“回稟主子,我搜魂的這人,恰好參與了上次攻打礦脈之事,此人乃是高層,所以那靈鬼道人的具體位置他也了如指掌。”
“哈哈哈!太好了。”
“走,先歸家族,至於這些人,不要讓他們走的那麼快。”
“得令!”
話畢,夏玉輝如飛鳥般躍上獅岩吼的脊背,風馳電掣般朝著家族領地疾馳而去,而清風明月二人,亦是如鬼魅般將這些人的魂魄收入百鬼幡中,而後如泥鰍般潛入夏玉輝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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