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對方的反應,項雲天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反而覺得這很正常。
畢竟換做其他普通人,遇上殺人命案,都會表現的驚恐害怕。尤其近期市裡的案子發生了好幾起,說句不好聽的,老百姓都開始人人自危了。如今夜間出門的人,都很少。
這也是眾人如今辦案壓力所在,必須儘快破案!
見該說的也都說了,項雲天點了點頭便開口道:“我們沒彆的問題要問您了,您自己多注意休息。”
“好,謝謝。”台長如釋重負般應道。
就在項雲天準備帶著白夢妃離開時,許三民居然也要一同走。
三人離開辦公室後,許三民迫不及待地問道:“對於這件案子,你有什麼看法?”
“從作案手法來看,不難判斷,凶手與之前變態連環殺人案的凶手,顯然是同一人。”
“隻是目前的話,還很難說清他為何要這麼做。”
項雲天說這話時,眉頭緊皺,陷入沉思。
一談及案子,儘管他已經好些天沒好好休息,但整個人瞬間精神抖擻,周身散發著沉穩而深邃的氣質。
就連走在一旁的白夢妃都不禁感歎,這還是自己曾經帶過的人嗎?
簡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自己查案子的狀態,好像還要投入不少。
這時,許三民又問:“那你覺得凶手還會繼續作案嗎?”
“肯定會呀。”
“對了,你那邊,有什麼想法。”
二人就像在下盲棋,項雲天也會禮貌回應。
許三民抿著嘴唇,沉思良久後說道:“從凶手的手法能看出,他的作案技巧比上次更加高明,膽子也愈發大了。”
“不僅如此,我感覺他的心理也在逐漸膨脹。或許是因為我們一直沒能抓住他,無形中助長了他的某種極端心理。”
對於許三民這番話,白夢妃頗為認同,但對他最後一句有些不解。
出於好奇,白夢妃輕聲問道:“什麼極端心理?”
許三民思索了一會兒,解釋道:“所謂的極端,就是說,當一個人在某方麵走向極致,就會變得變態。所以我想表達的是,這個凶手絕對是個變態。”
“這不用你說,我當然也……”項雲天話還沒說完,突然停住,因為他看到了一個熟人。
隻見方凱和他的助手,正從大廳另一頭朝這邊匆匆走來,一邊走還一邊交談著什麼。
此時,方凱抬眼也看到了白夢妃和項雲天。
他趕忙快步走過來,滿臉笑容地說:“嘿,你們怎麼也在這兒?”
瞧方凱那喜出望外的模樣,仿佛見到了多年老友,項雲天隻好帶著白夢妃過去與他寒暄。
而白夢妃看著方凱,心裡總有一種說不出的違和感,莫名覺得彆扭。
“我們是來查案子的,你呢,怎麼會在這兒?”項雲天問道。
方凱嗬嗬一笑,轉頭看了助手一眼,說道:“我也是來查案的,想給公眾一個真相。剛剛去那主持人的辦公室拍了些照片,收獲還不少。那裡頭有些血跡還沒清理乾淨。”
聽到這個消息,項雲天和許三民不約而同地說:“帶我們過去看看。”
畢竟案發現場,很可能留下重要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