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最終無奈，隻能將白夢妃和項雲天帶回警局，還承諾會對他們進行教育。
二人跟著趙飛來到警局後，趙飛見白夢妃年紀尚小，便沒有過多怪罪她。
但對於項雲天，趙飛可就毫不留情，狠狠批評了一頓。
在辦公室裡，趙飛難得用如此強硬的口吻對項雲天說道：“你這次到底怎麼回事？就算那個範念真真有可能是凶手，你也不該這麼貿然直接質問啊！”
“我知道錯了，可我也是一心想儘快查清這個案子，而且她的嫌疑真的很大。”項雲天低著頭，眼睛盯著地麵說道。
白夢妃一直站在門外靜靜看著，心裡覺得自己也有過錯，本應替項雲天分擔一些。
但她已不再是從前的自己，沒辦法再像過去那樣出麵袒護項雲天了。
項雲天挨了趙飛這一頓罵後，隻是緊抿著嘴唇，一聲不吭。
等他出來，白夢妃趕忙迎上去，說道：“對不起。”
“這又不是你的錯，乾嘛跟我道歉呀？”項雲天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白夢妃悄悄跟在他身後，邊走邊說：“其實趙飛剛剛說的有些道理，你現在要照顧我，難免會分心，所以連這麼簡單的事都做錯了。”
項雲天認真思索了一番，靈機一動，對白夢妃說道：“彆擔心，沒事的。這次隻是一時碰壁，以後肯定會順利的。”
“真的嗎？”白夢妃笑著問道。
項雲天肯定地點點頭，接著想出一個辦法，說道：“我們現在還能把範念真帶回來審訊，這事兒交給陳老去辦就行。”
通過趙飛的安排，項雲天讓陳老帶人去把範念真帶到了警局。
範念真一到，看到白夢妃和項雲天，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陰狠。就連旁邊的男警察都忍不住嘀咕：“這女人看著就凶悍，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被帶進審訊室後，由大隊長趙飛親自對她進行審問。不過趙飛對她還算客氣。
“範校長，咱們又見麵了。”趙飛禮貌地微笑著。
範念真卻不領情，轉頭時暗暗瞪了趙飛一眼，說道：還不如不見呢。”
這話著實放肆，但趙飛並未與她一個女人計較，隻是釋懷地笑了笑。
笑過之後，趙飛抬起頭，看著範念真，恢複了嚴肅的神情。
“範女士，我現在問你，那天案發當晚九點多，你在哪裡？”趙飛問道。
範念真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在家看書。”
“誰能為你證明呢？”
聽到趙飛這麼問，範念真下意識地用下齒咬住上唇，認真思考起來。
想了許久，她又說道：“那你們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我說的不是實話？既然都無法證明，能不能問點彆的？”
“可以。”趙飛暗自思忖，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然後說道：“那你是多久之後知道這件事的？”
“在我報案前不久。當時是我報的案，我發現柳芸的屍體在宿舍裡，不過第一目擊者不是我，而是她的舍友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