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項雲天不禁轉過頭,望向白夢妃,神情嚴肅地說道:“看來一切都如你所料。”
“嗯。”白夢妃悶悶地應了一聲,緊接著又是一臉愁容。
項雲天在一旁專注地看著她,心中滿是疑惑,忍不住問道:“你怎麼啦?”
“我……”白夢妃苦惱地搖了搖頭,重重地歎了口氣:“有點心煩,畢竟你也清楚,我們到現在還沒找到真正的凶手,不是嗎?”
項雲天微微皺眉,默默沉思了一會兒,覺得白夢妃說得在理。
他點點頭,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說道:“明白了,你說的是柳芸那件案子?”
“沒錯。”白夢妃站起身,滿心苦惱地轉過身,準備離開:“我們主要調查的是柳芸的案子。雖說這樣一來,趙飛那邊我們也算有個交代,但我總覺得事情陷入了僵局,線索徹底斷了。”
項雲天站在白夢妃身後,目光認真地落在她那婀娜的背影上,卻沒有出聲。
此刻,他實在不太理解白夢妃的想法。
他隻能這樣靜靜地望著,滿心希望能走進她的內心,可女人心就像一片深邃的海洋,仿佛永遠也無法參透。
白夢妃此時隻顧著思考自己的事,不太喜歡項雲天的目光,乾擾自己的思緒。
畢竟,她很在意項雲天的眼光,太過在乎的話,恐怕會像項雲天一樣,變得不夠理智。
項雲天還以為白夢妃在專注思考案件,便問道:“那你想到凶手是誰了嗎?”
殊不知,白夢妃此刻有意避開他。
她認真思索了一番,最終決定先離開。
“你在這兒幫趙隊查案吧,我先出去一下。”
“等等,你要去哪兒?”項雲天緊張地問道。
畢竟白夢妃隻是個女孩子。
白夢妃沒有回應,隻是快步走到外麵。
她獨自待在空蕩蕩的走廊裡,坐在椅子上,輕輕握住自己那雙軟綿綿的小手。
此刻,她眼神中透著茫然與失落,那如深海般深邃的眼眸裡,仿佛蒙上了一層灰暗。
沒人知道她腦海中在想些什麼,恐怕就算是許三民那樣專業的心理醫生來了,也難以看透她的心思。
她默默感受著手心滲出的汗水,用力地吸氣,隻是想讓自己冷靜下來,讓大腦更清醒一些。
與此同時,項雲天在裡麵看著凶手,也陷入了沉思。
不過項雲天從另一個角度思考著。
“這個凶手既然在模仿殺死柳芸的凶手,那殺死柳芸的凶手,會不會也在模仿彆人呢?會不會是少女碎屍案的凶手?如果是,那很可能是個男人。”
項雲天這個思路和推斷完全基於犯罪心理學,有六成的可能性是正確的。
如此一來,便可以排除學校裡的女生,她們不會是凶手,範念真也能被排除在外。
在門外走廊的白夢妃思考了一會兒,其實想法和項雲天差不多。
兩人在同一時刻,想到了類似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