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鳶隻能是阿其哥哥的。”
南織鳶確實還在後怕。
若這裡隻有她和春桃,那真的完了。
還好,還好。
看來,太子表麵凶巴巴,背地裡其實還不錯?
怪不得日後有人會擁護他成為新帝。
南織鳶想著,更覺自己沒有選錯路。
赫其樾一點都不想聽見人說話,可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自動飄進他的耳朵中。
他聽完隻覺得好笑。
他好?
她若是知道他從前如何殺人的,還會覺得他好嗎?
何況,他又不是特意救她的?
隻是那群人太吵了。
他最討厭旁人來吵他了。
“阿其哥哥是不是也擔心阿鳶?”
“所以才來救阿鳶?”
她越發得寸進尺了,手中把玩著匕首。
赫其樾更覺得好笑了。
他擔心她?
她若還沒有睡醒,便去睡個夠。
他會擔心她?
他才不會擔心一個該死的中原女子。
其實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進道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出手教訓了那群土匪
出手也就出手了。
還需要什麼理由。
他從不欠人,這一次,就算還她救他的那一次。
此後,他們兩清。
她最好不要再惹到他。
不然,他定殺死她。
少女還在絮絮叨叨著:“阿其哥哥不知道剛剛阿鳶有多害怕。”
“他們好下作,竟然想欺負阿鳶。”
“不止如此,他們還拿了阿鳶的兜衣放在鼻尖嗅。”
“好惡心。”
她說完,又靠近了人。
“阿其哥哥能不能安撫一下阿鳶?”
“阿鳶好累。”
“抱抱,好不好?”
她張手就要抱人,可男人的動作更快,他躲開了。
下一刻,他也輕咳出聲。
剛剛動用了內力,外傷沒好,他又受了些內傷。
“出去。”
他捂著胸口,他渾身都沒有力氣了,沒有空再與她糾纏了。
他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
“阿其哥哥怎麼了?”
“傷口裂開了嗎?”
南織鳶還想說話,可人已經躺在了床上,他背對著她。
他拒絕和她說話。
南織鳶見狀,她隻能先離開了。
她得去熬夜,之前的藥根本就沒吃多少。
院子那些人被點住了穴位,全都一動不動。
春桃看著他們,“小姐,他們要如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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