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討厭女子在他麵前哭了。
可他,竟然沒覺得厭惡。
男人藏在袖中的手攥緊又鬆開,就這麼反反複複了好幾次。
少女繼續說著:“阿其哥哥,真的好疼呀。”
“你幫阿鳶呼呼好不好?”
“阿其哥哥呼呼就不疼了。”
她倒也膽大。
南織鳶不管了。
反正她都受了這麼大的罪了,要是不把人拿下,她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阿其哥哥。”
“阿其哥哥是不是心疼阿鳶了?”
“所以特意來看阿鳶的?”
“是不是?”
她往床邊挪了挪,恨不得離他近一些。
可男人依舊一臉冷漠。
“聒噪。”
他隻給了她兩個字。
誰關心她了?
誰特意來看她了?
赫其樾想也沒想的就反駁了她的話,誰要關心她?
他關心誰,都不可能是她這個討厭的中原女子。
若不是她哭得太大聲吵到他了,他根本就不會來這。
“阿其哥哥嫌阿鳶吵嗎?”
少女的聲音都哽咽了幾分。
這一次,她真的傷心了。
她疼都要疼死了,人還嫌棄她吵。
早知道她就不該去撞開那個黑衣人了,誰知道另一個黑衣人會殺她?
作孽。
她根本就不想幫人擋刀。
“沒關係。”
“阿其哥哥隻是現在覺得阿鳶吵。”
“等日後阿其哥哥喜歡上阿鳶了,就不會覺得阿鳶吵了。
“阿其哥哥的傷有沒有上藥?”
她自己都自顧不暇了,還有空關心他?
赫其樾的心尖再一次湧起了一種怪異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不適應。
男人最後離開的時候,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誰會喜歡她?
他才不會喜歡她。
南織鳶還有許多話沒說,她看著離開的男人,有一些莫名其妙。
她怎麼覺得他怪怪的?
說了好一會話,她到底口渴了。
春桃見赫其樾走了她才進去。
“奴婢喂小姐吃些粥吧?”
小姐肯定很餓,不吃怎麼行?
南織鳶知道人擔心她,這次她沒再拒絕。
晚上,她不讓春桃守夜。
她又不起床,不需要她守著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睡了一整天的緣故,這會她完全睡不著。
南織鳶感受著後背上的疼,眉頭直皺起。
她開始擔心起來,要是她留疤了該怎麼辦?
可不能留疤。
留疤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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