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願意和你走。”
南織鳶輕舔有些乾澀的嘴唇,她再一次點下了頭。
隻要阿其有辦法,她就和他離開。
和赫其樾待一塊,她遲早得被他連累致死。
他可是晉太子,在魏地能有什麼好下場?
“我可以問阿鳶一個問題嗎?”
魏其舟再一次聽見她堅定的回答,他的嘴角彎了彎。
不過很快,他就不開心了。
他還不知道阿鳶和那個男人的關係?
那個男人和阿鳶看起來像是熟人!
“他……”
南織鳶垂眸思考,突然間不知道怎麼說。
“難道……”
“他是阿鳶的夫君?”
魏其舟說到丈夫兩個字,他的指尖已經輕顫了。
阿鳶嫁人了?
那……他該怎麼辦?
魏其舟心中有一瞬間慌亂,也是這一刻,南織鳶搖頭。
“不是。”
“他不是我夫君,我和他沒什麼關係。”
少女這會否定的很乾脆,魏其舟沒懷疑她,他點了頭。
“好。”
不是就好。
他的心中有歡喜。
不是就好,還好不是。
阿鳶……是他的未來太子妃。
“委屈阿鳶再等等。”
“過兩天,我就帶你走。”
他的下屬還沒有趕來,得再等等。
魏其舟的眼中有心疼,一想到阿鳶還得留在這幾天,他就憤怒。
“阿其,你可以幫我弄來迷藥嗎?”
南織鳶思來想去,還是打算自己動手。
隻要她將赫其樾和他的手下迷暈了就能離開。
“好。”
“明晚,我就送來。”
魏其舟什麼都不問,他答應了。
南織鳶鬆了一口氣,有人幫忙就好。
“那你快回去吧。”
“他該回來了。”
南織鳶口中的他,指的是赫其樾。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種自己現在在偷情的錯覺。
她晃了晃,告誡自己不要亂想。
魏其舟又看了她兩次,有些欲言又止。
最後,他到底離開了。
罷了,等將阿鳶帶走,他再告訴她恢複記憶的事情。
也是時候讓阿鳶知道,他的身份了。
魏其舟剛走不久,赫其樾就回來了。
南織鳶瞬間糾纏了過去:“赫郎去忙什麼了?”
她的手撫摸著男人的喉結,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極致的誘惑。
赫其樾的喉結因為她的動作滾了幾圈,他伸手握住她作亂的手。
“沒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