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沉靖笑道:“好了。”
“到底是年輕啊!”銘惑將食盒遞給他:“聽說旖夢樓新來了個舞娘,今晚會公開獻舞……”
知道銘惑記掛著請他去旖夢樓的事,蕭沉靖一手提著食盒,另一手攬著他的肩膀向儘頭那間牢房走去:“等兄弟換班後,請大哥去看看那舞娘姿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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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這新來的舞娘是個絕色,這晚旖夢樓滿是慕名而來的客人。
舞娘還沒來,旖夢樓的舞台下就守滿了人,片刻後絲竹聲起,一條石榴紅的綢帶從空中垂下,一個覆著麵紗的紅衣女子玉手皓腕纏著那綢帶,似飛天仙女般從高處緩緩落下。
那女子帶著麵紗,隻露出了一雙眼睛,那眼睛生的多情又風流,本就是少見的多情目,更難得的是,那雙眼睛居然是藍色的。
女子眼波流轉,勾的下麵的人一陣騷動叫好。
銘惑和蕭沉靖沒占到前麵的位子,此刻被那女子吸引,忍不住和周圍的人一樣,向舞台前麵擠去。
不知誰從後麵推了銘惑一把,銘惑撞上了前麵的人,前麵的人回頭嗬斥道:“你是不是找死!”
銘惑被他嚇了一跳,但馬上就發現此人生的瘦弱,穿的也是不值錢的素色衣服,看起來不是什麼不好惹的主。
他的膽子大了起來:“狗東西,你怎麼說話呢!”
“你他娘的!”
那人想罵回去,蕭沉靖在旁邊客氣的笑著說:“人太多,推搡難免碰到人,多體諒多體諒。”
舞娘扯下麵紗向舞台下丟去,前麵的人嗷嚎著去搶那麵紗,後麵的人被舞娘的美貌驚到,瞬間像狗見到骨頭一般,推搡著向前擠。
一舞結束,旖夢的老鴇親自給舞娘掛牌,並開始讓眾人喊價買著舞娘的初夜。
價開的越來越高,早已不是銘惑能承受的了。
他咂摸咂摸嘴,讓蕭沉靖請他吃了頓酒,酒飽飯足,又叫了個旖夢裡的女子耍了半宿,才離開了旖夢樓。
今晚玩的儘興,銘惑哼著小曲往家走,他自小在這裡長大,這裡的每條路他都很熟。夜色下的這些路,他也走過不止百次。
他以為今晚可以和往日一般,花酒喝到半夜,然後回家抱著自己老婆休息。
但在走到一條熟悉的巷子時,他聽到一個帶著嘲諷的聲音:“狗東西居然敢叫大爺狗東西!”
說這繞口話的人是誰?銘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從身後勒著脖子往口中塞了團破布。
下一刻麻袋當頭套下,一片黑暗之中,無數拳頭重重落下,打的他涕淚縱橫卻喊不出聲音。
京城治安好,晚上會有巡邏的人,銘惑死命掙紮,他好不容易吐出那團破布後,立刻扯著嗓子大喊:“救命!”
“呸!狗東西,就該揍死你!”
那人罵了一句就跑了,躺在麻袋中的銘惑這才反應過來:這趁黑套他麻袋的畜生,不就是在旖夢樓裡,和他起口舌之爭的那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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