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姐。”
“怎麼了？”看著有些不安的烏洛琉斯，塗山雅雅疑惑開口。
“那個，我感覺雨煙他今天有些不太對勁。”
烏洛琉斯神色慌張的往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啊？”
聽到這話塗山雅雅更加疑惑。
她接著開口詢問道：
“說說看，怎麼個奇怪法？”
“就是眼神。”烏洛琉斯搓了搓手，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眼神？”
“對的，就是眼神。雅雅姐，你還記得他平常的眼神是怎麼樣的嗎？”
“他平常的眼神？”塗山雅雅摸了摸下巴，回憶道。
“他平常的眼神不就很平常嗎？”
聽到這話，縱使是平日裡沒什麼表情的烏洛琉斯也是在此刻表現出了無語。
“他平常的眼神應該是很溫柔的。”
烏洛琉斯出聲提醒道。
“是嗎？”
塗山雅雅細細的回想了一下，發現確實是這樣。
“那你說的奇怪是怎麼回事？”
烏洛琉斯回憶了一下，將剛剛發生的事一一講出。
“我剛剛去廚房，主動要幫忙。然後也就在那時，我發現了他的眼神不對勁。”
說著，他看向塗山，雅雅問出了一個問題。
“你今天早上看見他，他是不是一直在微笑？”
聽到這話，塗山雅雅讚同的點了點頭。
“剛才也是這樣的，他也是微笑著拒絕了我，但是他的眼神。”
說到這，烏洛琉斯緊張的抿了抿嘴。
“和平常不一樣，很冰冷，仿佛那個人不是他。”
“他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物品一樣。”
“可是他的嘴角還掛著笑，總之就顯得很詭異。”
“我擔心他可能是要失控了。”
聽到最後一句話，塗山雅雅明顯一愣。沒有接觸過序列力量的她，顯然不了解什麼是失控。
“失控？”
“沒錯，就是失控。”
烏洛琉斯點了點頭，擺出一副思考的模樣。
“雅雅姐，你可能不清楚。像我們這些人一直需要與魔藥中的精神烙印進行對抗。”
聽到這話，塗山雅雅回憶著之前和陳雨煙相處的一幕幕。
接著，她看向烏洛琉斯問道：
“你所說的魔藥是不是那些裝在瓶子裡的像水一樣的東西？”
烏洛琉斯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塗山雅雅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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