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
時夏夏收了卡:“替我謝謝時先生。”
“應該的,應該的。”方紹目送時夏夏走進房子,才轉身離開。
隨後他來到小區門口,走到一輛低調的黑色轎車前,輕聲對車裡的人道:“先生,夏夏小姐已經收下了。”
車內的時方海微微點頭,歎了口氣:“那就好。這麼多年,終究是我虧欠了她。”
第二天,時夏夏按照約定的時間,準時到達了趙觀的住處。
趙觀帶著時夏夏往屋內走去。
他一邊帶路,一邊歉意地說道:“我妻子這兩天身體越來越差,所以隻能麻煩時小姐移步到臥室。”
“沒事。”
時夏夏來到臥室,看到床上躺著位臉色蒼白如紙、麵容憔悴的貴婦人。
這位貴婦人正是趙觀的妻子唐婧雪。
唐婧雪看到時夏夏,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這麼年輕的醫生?”
“氣運虧損,由壽命補充。”
時夏夏麵色嚴肅,直截了當地問道:“你做了什麼?”
聽到這句話,唐婧雪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驚愕與慌張。
過了許久,她轉過身背對時夏夏,然後對趙觀道:“我很好,不用她看!請回吧!”
趙觀太了解自己的妻子,知道唐婧雪肯定隱瞞了什麼,便心急如焚的喊著:“婧雪!”
時夏夏目光沉沉,繼續道:“唐夫人,容我提醒,如果繼續下去,你的壽命將不足一年!”
唐婧雪眼神微動,突然想到什麼,她坐起來瞪著趙觀:“好你個趙觀!竟然聯合彆人一起騙我!什麼壽命不足一年!都是胡扯!”
“婧雪!我沒有!”趙觀真是有苦說不出。
“走!都給我走!”唐婧雪憤怒地驅趕著兩人。
但她身體太過虛弱,就算用儘全力,聲音也是微弱無力的。
時夏夏冷眼瞧著唐婧雪。
她已經給了唐婧雪兩次機會,她都不領情,那也就沒有繼續的必要。
在她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趙觀哀求的叫住時夏夏:“時小姐!求你了!彆走!求你救救婧雪吧!我不能沒有她!”
時夏夏停下腳步。
如若以前,有人敢對她說半句不敬的話語,她必定會毫不猶豫地反擊。
隻可惜靈力被封,今非昔比,她暫時沒了自傲的資本。
時夏夏再次看向唐婧雪,慢慢說道:“生活順遂,婚姻美好,但是命中無子,唐夫人所求,應當是子嗣吧?”
唐婧雪直接就炸了:“什麼命中無子!都是放屁!我才不信!趙觀!你再不趕她走!我就真生氣了!”
趙觀此時也是左右為難。
他既不願意與唐婧雪產生矛盾,也不想讓她真的隻剩下一年的壽命。
“在你流產之後,還能不能懷孩子,醫生應該說的很清楚了吧?”
時夏夏斬釘截鐵道:“無子就是無子,用再多的方法都沒有用!”
唐婧雪怔怔的看著時夏夏,一時間竟忘記了反駁。
她流產的事,除了她和醫生,再沒有其他人知道!
時夏夏又怎麼會知道?!
“什麼流產?!婧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趙觀一聽唐婧雪還瞞了他這麼大的事,更加慌了。
他緊緊抓住唐婧雪的肩膀,一瞬不瞬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