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的室內陳設簡單,隻有一張光禿禿的板床,床邊放著兩個類似於教學用的桌子。
一張桌子上麵擺放著森冷鋒利的工具,另一張上麵燃燒的幾根蠟燭,用來照明。
蠟油自柱身上滴落,照出亮瑩瑩的火光。
【主播你是不是有病?好幾次連著半小時不出聲不動彈,把我們當什麼溜了?】
【還對著空氣自言自語,我嚴重懷疑主播有精神上的疾病。】
【能力不錯,就是瘋了點】
能在暗網上混的身份不低,還沒被一個主播冷待過。
先是被逼著看直播,退都退不出來,主播性格冷淡不跟他們聊天就算了,還時不時扔到一邊去做其他事,完全不管觀眾的感受!
觀眾心裡火氣直升,在彈幕上叭叭一大堆。
【說話!不說話我入室奸殺你!】
【說話!不說話我偷渡奸殺你!】
【說話!不說話我持槍奸殺你!】
彈幕被一溜煙的限製級詞彙覆蓋,還有脾氣火爆的已經開始定位主播的ip地址。
攝像頭晃悠幾下,突然對準床板。
觀眾頓時鴉雀無聲。
“來聊個天。”主播冷清的聲音傳來。
床板上跟死屍一樣僵硬的男人突然打了個激靈,像老鼠見到貓那樣顫栗起來。
鏡頭湊近,露出男人垂下的一截手……
【我去……主播乾了什麼?】
【好像在練習?看樣子這隻手是他第一個實驗品。】
鏡頭上移,從男人的手背一直到小臂,胳膊上有一塊麵積大約長十厘米、寬五厘米的斷口。
【這個不錯,比剛才強多了,就練了一次就能到這個技術,主播是有天賦的。】
鏡頭繼續上移,露出男人那張青白交錯、猙獰恐怖的臉。
【臥槽!!你他媽突臉啊?!】
【能提前說一句也行,上來就是一張死人臉,主播你膽子真大!】
【人都是他殺的,他怕什麼?另外這是變態不是膽大。】
【等等……這人沒死!】
“我沒剜你眼睛。”青年冷漠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傳到觀眾耳中,“為什麼不睜眼看看?”
“屍體”打了個激靈,也不清楚遭受了怎樣的虐待,真的顫巍巍睜開了眼,露出一雙驚懼欲裂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