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翌日淩晨,一個身形微駝的老人穿過厚厚的積雪,走到主臥房門前。
他力度輕微,拍向雕花木門,壓低聲音道:“大人,你醒了嗎?陛下召見,說有要事相商,讓您趕緊進宮。”
敲門聲吵得人心煩氣躁,窩在溫暖懷抱裡酣眠的許隨不耐地睜眼。
昨晚鬨得太狠,直到天亮許隨才堪堪閉眼。
不想管外麵的破事,青年冷淡地收回視線,在沈燁懷抱裡找了個舒服的角度,繼續閉眼睡覺。
一雙堅硬如鐵的手臂勒住了他的腰。
許隨看過去,對上沈燁那雙蹭亮亢奮的眼睛,壯男人興奮地跟頭野獸一樣不知疲倦,看起來精神奕奕。
體虛無力、精神疲乏的許隨:“……”
他的妻子才是那個魅魔吧?
不想看沈燁那張惹人糟心的臉,又舍不得這安全感十足的溫暖懷抱,許隨眼不見為淨,把整張臉埋進沈燁懷裡裝睡。
鼻尖瞬間充盈沈燁身上的氣味,不香,但也不難聞,就是荷爾蒙的味道,滿是雄性的侵略氣味。
如果有烈性白酒信息素的味道,那就更好了。
許隨暈乎乎的想。
他在沈燁懷抱裡嗅著他身上純粹烈性的白酒香,不過半小時就會暈然不知世事。
腦袋被酒香熏得飄飄然,身上靠著厚實有力的肉體,就好像一個無知胚胎泡在羊水裡的感覺,溫暖、安全又舒適。
不過那樣也有一個壞處。
被酒熏暈的許隨,沈燁做什麼他都不會有反應,還會傻乎乎的配合。
“酒……”許隨低低地說。
他想烈性白酒的味道了。
沈燁正是想表現的時候,聽到自家太師想喝酒,立馬湊過去:“太師想要什麼酒?我馬上給你拿來。”
許隨懶懶抬了下眼皮,捏住沈燁的鼻子,聲音就像醉了那般飄然:
“想要你這壇酒。”
烈性狂暴的白酒信息素。
沈燁快被他的情話酥倒了,感覺電流一層層在身上過,頭皮發麻,嗚咽一聲,醉倒在許隨的身邊。
“大人……大人……”
不甘寂寞的蒼老聲音傳來。
許隨起床氣不重,但今早外麵又寒風淩冽,他在溫暖被窩裡睡得好好的,身旁還有妻子抱著他不放,撒嬌地蹭來蹭去……
不想起床的心情直達頂峰。
“小皇帝事兒可真多。”
沈燁趴他耳邊,暗戳戳上眼藥,“他不知道你在養病嗎?一大早讓你冒雪進宮,一點都不心疼你。”
“瞎吃什麼飛醋。”許隨淡聲道,“他喊我進宮,還不是因為你?”
沈燁一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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