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老公。”沈燁說,“地上那個假警察想奸殺他。”
警察滯澀道:“能理解……”
長成這漂亮清冷的模樣,身體還那麼病弱不堪,一看就很吸引攻擊性強的變態。
兩個警察按照流程斥責了一下出手太重的沈燁,然後在男人誠懇的保證之下輕飄飄放過了他。
救護車在十五分鐘內趕到了樓下,把肋骨儘斷還不停噴血的變態送進了醫院。
警察則把這對顏值高到讓人七葷八素的夫夫拉到警察局。
“下次不許這樣了,打兩下就行了,傷再重點那變態下半輩子就癱瘓了。”
沈燁和許隨端坐在座位上,腦袋低下,以愧疚不安地態度聽訓。
沈燁難得聽訓,麵上裝得愧疚,新奇地感受這種滋味。
沈氏長輩可不會這麼苦口婆心的教訓人,不聽話警告一聲就沒了下岔。
這算是第一次機會,但這輩子也隻有這一次犯類似錯誤的機會。
如果犯第二次相同的錯,長輩會把未成年人吊起來抽一頓,皮開肉綻為止;是成年人就直接打一頓斷骨頭長記性。
儘量不打斷未成年人的骨頭,是怕影響發育,畢竟是飛速長個的時候,一個治療不及時就容易造成骨骼畸形。
許隨也是頭一次聽警察訓斥。
他以前都是給警察局寄炸彈的那個,沒機會聽訓。
“走,進詢問室做筆錄。”
警察先是招呼沈燁這個一看就人高馬大的,讓女警察留下來安撫許隨的情緒。
至少讓這個一聽老婆要離開他就開始淚眼朦朧的家夥停下哽咽抽泣。
“我也想一起去。”許隨咳嗽兩聲,臉色蒼白如紙,嗓音微弱道,“沈燁,你彆離開我……”
女警察手足無措地拿紙巾去擦他的眼淚:“彆哭啊。”
許隨默不作聲地掉淚,雙目濕潤地看著離開沈燁。
沈燁停下腳步,回頭看他,打量過後,三兩步走過去。
在女警察的驚呼裡,沈燁掐住他的脖子,讓許隨感受被掌控的感覺,然後在青年唇上啄了一口。
許隨眼淚瞬間停下了。
“……”
在眾人驚愕呆滯的眼神裡,沈燁直起身,語氣平淡:“還哭嗎?”
許隨擦了把眼淚,對他露出笑:“不哭了,我等你出來。”
五秒哄好神經病小作精,沈燁平靜地拿起外套走向詢問室。
許隨把臉擦乾淨,摸著最近哭太多有些虛腫的臉,心想回去之後得多敷兩張麵膜。
上個世界專業訂製還定期供應的麵膜沒用完就死了,白白浪費了幾十萬,這個世界得加倍敷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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