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說:“你太可憐了,連愛都不知道怎麼表達,隻會拿對付敵人的手段對待他。”
【智者】說:“你是個愛情瘋子,哪怕成為智者,你還是愛情大於生命,這就是你生命的底色。”
幼童好奇地看著虛無縹緲的影子,眼睛濕漉漉的,問:“就連你也離不開沈燁嗎?”
男人看向燈下淚流滿麵的幼童,溫柔道:“我當然離不開他,在場每個人都離不開沈燁。”
“我們性格不一,年齡不一,表達愛的方式不同,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愛他如生命。”
幼童似懂非懂地點頭。
連成熟溫柔的【智者】都說自己離不開沈燁,那他一個七歲的寶寶怕人離開又哭又鬨……
這也很正常,對吧?
幼童很快哄好自己,臉上重新掛上笑容。
他拿白軟似饅頭的小手擦掉眼淚,羞澀道:“我以後不經常出去煩他,他願不願意多抱抱我?”
少年嫌棄地看他,不明白自己小時候怎麼這麼能裝。
好像說的多可憐卑微一樣,可在場四個人裡,幼童從沈燁那裡得到的嗬護和寵愛可是最多的。
畢竟一哭就被哄,一天下來不知道能哭幾次,為了博取沈燁的憐惜和擁抱,連臉和下限都不要了。
“當然會。”男人很有耐心,“你少哭一點,他能多開心一點。開心了,他就願意多抱抱你。”
幼童臉瞬間紅了,抱著小熊羞得抬不起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偷笑。
許隨眼神平靜,看向青澀可愛的幼童。
這個剛經曆一場拋棄,卻沒有被往後淒慘黑暗的經曆磨滅天真的孩子。
許隨天生就渴望愛,可能是從小在那對狗男女假惺惺的“愛”裡找不到安全感,連個擁抱彆人都吝嗇地給他。
所以七歲的他看似光鮮亮麗,卻眼巴巴地祈求能被擁抱。
裝病和哭泣是幼童最常用的手段,長大的他也是。
“告訴我,接下來該怎麼做?”許隨又問了一遍。
【智者】一手摁在他的肩膀上,兩人之間隔著有兩步的距離。
許隨看到了他逐漸凝成實體的胳膊,以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那隻手蒼白有力,骨骼勻長,仿若每一處都被流水打磨過,溫潤無棱角。
一個遺忘的存在終於被想起,像被填充了血肉那樣,迅速擁有了實體。
他有多大?
許隨下意識去探尋智者的年齡,他看著自己肩膀上的手,皮膚狀態大概在三十歲左右。
二十九?三十?還是三十一?
男人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走神,
“讓我出來,學會運用我,跟隨我的腳步去學習怎麼愛一個人。”
“下個世界開始,你要嘗試做一個完全成熟的許隨。”
“直到你成為【智者】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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