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爭著要和莫禾格換:“這小雄蟲給我,你來救這隻!”
莫禾格冷淡地甩開他:“不換。”
“為什麼?”戰友哀嚎一聲,“你又不想嫁蟲,讓我救這隻乖乖的小閣下怎麼了?!”
莫禾格言簡意賅:“事少。”
卡片上的小閣下看著是個好脾氣的,在蟲係裡能這麼乖巧溫馴的雄蟲就是滄海一粟般的難尋。
他性格孤僻冷硬,不討雄蟲喜歡,這小閣下很不錯,就算救援途中伺候的不妥當,事後也不會給他找麻煩。
莫禾格不至於腦殘到用這隻清秀溫和的閣下換戰友手上那個蠻橫無理的雄蟲。
救援過程不算輕鬆,蟲匪的領頭恰好看上了沈曲,這也意味著沈曲麵臨的是嚴苛的囚禁。
偽裝成巡邏的蟲匪在囚牢裡七拐八拐,莫禾格撬開通風管道的入口爬了進去。
不管身上沾染的汙跡,他搜尋雄蟲的定位信號,最終爬到了最底的囚牢層。
外頭傳來抽煙喝酒聲,還有汙言穢語。
“咱們頭兒看上的那隻雄蟲怎麼樣了?”
“灌了藥扔房裡了,也不知道一隻雄蟲哪兒來的強骨頭,打成那樣還不好使。”
“聽說同類都被扒光衣服扔雌蟲堆裡,頭兒威脅他不服軟就那個下場,他還是咬死了牙不服軟。”
“灌藥有用嗎……還沒到成熟期……”
“先玩了再說,要是今天還不從,那隻雄蟲就是我們的……”
莫禾格靜靜地潛伏在管道口,等外麵的蟲換班時,他小心打開出口。
五分鐘後,身後的眾蟲溫度逐漸冰冷,殘肢斷臂橫飛,倒在血泊中咽了氣。
莫禾格拐了十幾個彎,走了不下七個岔路口,才走到囚關沈曲的小房子。
小房子被鐵皮焊死,像密不透風的盒子。
莫禾格探頭聽過去,裡頭傳來嗚咽的哭泣聲,還有鐵鏈掙紮的聲音。
看來沈曲閣下還活著。
莫禾格掰彎了門口的禁鎖,推門而進,撲鼻的雄蟲信息素傳來,是波斯菊的味道。
仔細看清裡頭的情況後,他下意識一愣,轉頭就想走。
“嗚!”
四肢被大綁的沈曲聽到門口的動靜,眼底閃過絕望,手腕被床邊的枷鎖勒死,皮肉被磨破,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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