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獨一無二,我不會允許同一個材質的戒指出現第二個。
在雕刻成功後,我在一個淋淋雨夜等妻子回來。
這個戒指會成為我主動低頭討好的工具,它會帶來沈燁的笑臉相迎。
一直等到大半夜,沈燁還是沒回來,我懷疑對方是偷偷回家去了書房,這個情況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
他不想見我,當然要想方設法的躲著我。
我沒想那麼多,產生這個想法後,直接起身去了沈燁的書房。
我不覺得他的地盤有哪裡我不能去,沈燁從不會防備我。
哪怕我最恨他那段時間往死裡折騰他,他也沒禁錮我想去哪兒的腳步。
隻要我在他的地盤,他全權允許。
書房我很久沒來過了,我才在裡麵待了不過半小時,沈燁就出現在了門口。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一句劈頭蓋臉的質問打在我的臉上。
我愣了半天,看清他眼裡的冷漠和防備。
這一瞬間,心沉入穀底。
我捏緊了口袋裡的盒子,怒氣瞬間翻滾,出口也是質問:“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沈燁可能也意識到自己反應太大,他緩和了表情,走到我的身邊。
不著痕跡隔開了他存放文件的櫃子,和我麵對麵站在一起,烈性白酒信息素呈攻擊狀態對準了我。
“出去,你以後會有專門的書房。”他說,“以後不要來這裡,不合適。”
我腦袋像被打了一棍悶錘,嗡嗡作響。
我詭異地理解了他現在的行為。
我效忠於皇室,而我的人品低劣,那我站在書房的行為在他眼裡是在竊取資料嗎?
我說:“你不信任我。”
這是肯定句,他不信任我。
手中的藍磷戒指盒被我捂得發熱,我眼眶也在熱滾翻湧。
淚水充盈了我的心腔,我麵上卻依舊撐著自己理智冷峻的皮。
沈燁沉默地看著我,那雙眼睛裡有我看不懂的神采。
我不明白他在想什麼。
為什麼他要像對待敵人一樣對待我?就因為我投效了皇室嗎?
這時的我並不明白,皇室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如血海一般的仇恨和痛苦。
這時的我隻是在想,皇室和世家之間根深蒂固的仇恨,已經大到可以無視夫妻情愛,讓他對我冷酷至此嗎?
這時的我,望著他不動聲色又警惕的動作,突然開始懷念總和沈燁吵架冷戰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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