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嬈大驚失色。
慌忙鬆開手,抱起被褥把自己裹了起來。
垂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神,隻能拚命地往床裡挪,忙亂之間,頭差點撞到了牆。
祁狅被她這一係列欲蓋彌彰的動作給氣笑了。
“躲什麼?明明是你非禮孤,怎麼好像卻是孤把你怎麼樣了?”
“彆看了,這裡是承乾宮的配殿,孤的人在外麵守著呢。”
奚嬈這才重重鬆了口氣,但又很快緊張起來,手顫抖地攥住被子,聲音低沉而沙啞。
“是你……把我抱過來的?”
“怎麼可能,貴妃娘娘的嬤嬤不用白不用,何必孤親自動手?再說了,孤隻抱眠兒和鼎鼎,你配讓孤抱嗎?”
祁狅一如既往的嘲諷,此刻落在奚嬈耳中,又多了幾分諷刺。
她苦笑著坐直了身子,忍不住輕咳了幾聲,“不是就好,我可不敢勞煩太子。”
“隻是你就這麼把我帶走了,蘭貴妃會不會……找你的麻煩?”
祁狅冷哼,“彆把自己看得太重了,荀芷蘭是個瘋子,想要敲山震虎不假,但真要正對麵對上,她不是孤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