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婦冷冷地看著陳軟初,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與憤怒,緩緩開口說道。
“你就是陳軟初對吧。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真正目的,更清楚你原本想要綁架的人並非我。
但是那又如何呢?
不妨老實告訴你。
陳軟初
安溪可是我的好姐妹、好朋友。
對於膽敢向我好朋友下手的人,你認為我可能這麼輕而易舉地就放過你嗎?”
黑寡婦在她旁邊淡淡的開口道。
聽到黑寡婦說的話,陳軟初這才知道自己被算計了,可她現在不僅被困,就連自己喜歡的男人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欺負,而不敢多說一句話。
安溪!
都是安溪這個賤人惹出來的禍端!
她竟然如此不知廉恥地勾引自己的男朋友,要不然,自己也不會被逼變成現在這樣。
更過分的是,她居然還勾結她那些狐朋狗友一起設計陷害自己,實在是太可惡了!
此刻的她心中雖然燃燒著熊熊怒火,然而眼下的情形卻容不得她有絲毫發泄脾氣的機會。
隻因那令人聞風喪膽的黑寡婦已然獨自一人揚長而去,離開了這間廢棄的工廠。
孟少桀稍稍回過頭來,匆匆瞥了她一眼。
就在陳軟初心存一絲希冀,滿心期盼著孟少桀能夠出手搭救自己於水深火熱之中時,怎料他竟毫不留戀地扭過頭去,毅然決然地邁開大步徑直離去。
眼見著那幾個凶神惡煞、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逐漸逼近自己,陳軟初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
這些家夥色眯眯地盯著她,剛想伸出那雙粗壯黝黑的大手輕輕撫摸一下她嬌嫩白皙的臉蛋兒,未曾想陳軟初一驚之下猛地用力拍開了他們伸過來的臟手,並以一種倔強不屈的姿態表示出強烈的反抗之意。
雖說陳軟初平日裡周旋於多個男子之間,但並不意味著她可以對任何男人來之不拒。
尤其是像眼前這幾個邋遢不堪、渾身散發著刺鼻汗臭味的街頭小混混,無論如何她也是絕對不會輕易與他們胡作非為的。
“不要走啊,少桀,求求你快回來救救我吧……”陳軟初聲淚俱下地苦苦哀求著,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出。
她癡癡地望著那個漸行漸遠的身影,目光中流露出無儘的絕望和哀傷。
隻聽得"啪"的一聲脆響,仿佛一道驚雷劃破寂靜的夜空,在這沉悶壓抑的空氣中炸裂開來。
緊接著,一陣如野獸般的咆哮響徹雲霄,那是來自男人的暴怒之聲。
"臭婊子!真是給臉不要臉的賤貨!老子摸你那是瞧得起你,像你這種被萬人騎、千人枕的破爛貨色,居然還有膽子反抗?"
男人的話語粗俗不堪,每一個字都如同毒箭一般射向那個可憐的女人。
此時,幾個流裡流氣的小混混也紛紛湊上前去,將她團團圍住,讓她根本無處可逃。
她驚恐地瞪大雙眼,望著眼前這群惡徒,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而當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那些小混混的嘴巴時,更是差點嘔吐出來。
隻見他們嘴角還殘留著剛剛吃過的食物渣滓,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氣味。
那股惡心的味道猶如洶湧的潮水,直直地衝向她的天靈蓋,瞬間淹沒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臉色慘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連連後退。
然而,無論她怎樣努力掙紮,身後始終是一堵堅不可摧的人牆,死死地擋住了她的退路。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隻陷入絕境的羔羊,隻能任憑這群餓狼肆意欺淩。
陳軟初麵色蒼白如紙,雙手死死地捂住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仿佛那是她生命中最後的一絲希望和溫暖。
然而,此刻她的眼中卻燃燒著蝕骨般的熊熊恨意,那恨意猶如毒焰一般,似乎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儘。
安溪那個惡毒的女人
那個可惡的女人竟然如此狠心地報複她,讓她陷入這般絕境!
而更令她痛心疾首的是,曾經信誓旦旦說會保護她一生一世的孟少桀,如今卻對她不聞不問、不管不顧!
她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寒霜,帶著深深的憎惡,凝視著那些在她身前肆意妄為的男人們。
此時的她,宛如一個被無情扯碎的布娃娃肆意妄為、起起伏伏的男人們。
此時的她,宛如一個被無情扯碎的布娃娃。
隻見那幾個男人一臉嫌棄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她就像一條毫無生氣的死魚一般,軟綿綿地癱坐在那裡。
這副模樣讓男人們瞬間興致全無,要知道,他們向來鐘情於那些脾氣火爆、性格剛烈的女人。
對於這樣的女人,她們越是拚命反抗,他們便會愈發興奮和激動。
然而,近些日子以來,由於受到老大以及大嫂的約束和管教,這些男人們不得不收斂自己的行為,老老實實地去談一場正常的戀愛。
這種被束縛的感覺實在令他們感到憋屈不已,畢竟曾經的他們可是隨心所欲、肆意妄為慣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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