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哈哈。”
冷二蛋眉飛色舞地甩出手中的牌,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冷二蛋一行人前一天又進了一趟山,隻帶回來一隻野兔後便選擇了放棄。
今天是在龍頭的最後一天,明天就要回去了,他們覺得自己已經努力過,打不到獵物也不能怪誰。
於是,這一天他們乾脆放鬆下來,打起了牌。
眾人看著冷二蛋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樣,紛紛搖頭,嘴裡笑罵著。
其中一個隊員說道:“科長,你這運氣也太好了吧。這把我們又輸得一塌糊塗。”
冷二蛋聽後哈哈大笑,說道:“這可不是運氣,是實力。你們啊,還得多練練。”
大家一邊有說有笑,一邊繼續興致勃勃地玩著牌。
時間在輕鬆愉快的氛圍中如白駒過隙,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
王鵬覺得時機已到,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營地,畢竟野豬要是發起瘋來,那後果不堪設想。
他在雪地中深一腳淺一腳地走了一百五十米後,看到旁邊有一棵大樹,便手腳並用地爬了上去。
這棵樹的枝乾較多,爬起來倒也不算費力。
王鵬爬到一定高度後,從係統空間裡挑選出一頭最大的六百公斤的成年大野豬,將其從高空放出。
他心裡很清楚,如果不讓野豬受傷,就憑保衛科帶的三八大蓋,根本對付不了這凶猛的家夥。
放好野豬後,王鵬朝著營地方向大聲喊道:“冷科長,有野豬。”
王鵬的呼喊聲猶如一道驚雷在營地炸響,冷二蛋等人瞬間神經緊繃,臉上原本輕鬆的神情瞬間被嚴肅和緊張所取代。
“快,拿好槍,小心戒備!”冷二蛋一邊急切地呼喊,一邊迅速抄起身邊的三八大蓋,眼神犀利地望向王鵬呼喊的方向。
隊員們也立刻手忙腳亂地拿起武器,心跳急劇加速,仿佛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冷二蛋帶著隊員們小心翼翼地朝著野豬的方向摸索前進,每走一步都格外謹慎,腳下的積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山林中顯得格外刺耳。
他們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眼神緊緊盯著前方,不敢有絲毫懈怠。
隨著距離的逐漸拉近,那頭巨大的野豬終於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
隻見那野豬身軀龐大,宛如一座黑色的小山,在朦朧的霧氣中顯得更加陰森恐怖。
它身上的黑色毛發像鋼針一般豎起,鋒利的獠牙在夕陽的餘暉下閃爍著寒光,仿佛能輕易地刺穿一切。
它那凶狠的眼睛透露出一股狂野的氣息,周圍的雪花似乎都被它的氣勢所震懾,紛紛揚揚地飄落。
野豬似乎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它突然抬起頭,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那聲音如同滾滾驚雷,在山林中回蕩,震得樹葉上的積雪紛紛落下,如同一場小型的雪崩。
緊接著,野豬猛地朝著冷二蛋他們衝了過來,它的蹄子在雪地上踏出一個個深深的坑,濺起一片雪霧,瞬間將周圍的一切都籠罩其中。
“開火!”冷二蛋大聲喊道,同時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隊員們也紛紛開槍,一時間,槍聲在山林中此起彼伏,打破了原本的寧靜。
子彈如雨點般射向野豬,但野豬皮糙肉厚,這些子彈並沒有對它造成致命的傷害,反而更加激怒了它。
野豬瘋狂地衝撞著,它的速度極快,如同一輛失控的坦克。
隊員們紛紛四散躲避,場麵一片混亂。冷二蛋一邊躲避野豬的攻擊,一邊繼續開槍射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絕。
此時,周圍的樹木在野豬的衝撞下搖晃不已,樹枝上的雪花紛紛灑落,仿佛下了一場暴雪。
王鵬在樹上緊張地注視著下麵的情況,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他知道,如果不能儘快製服野豬,後果將不堪設想。
野豬在雪地上橫衝直撞,冷二蛋和隊員們在槍林彈雨中左躲右閃,儘管他們拚儘全力,但野豬的凶猛攻擊還是讓他們有些應接不暇。
冷二蛋的額頭布滿了汗珠,在寒冷的空氣中迅速凝結成霜,他緊緊握著三八大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
隊員們也都麵色凝重,他們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躲避野豬的攻擊都仿佛在與死神擦肩而過。
而王鵬,在樹上緊張地注視著這一切。
他的心跳如同鼓點一般,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抓住樹枝。
野豬似乎察覺到了這些人的弱小,它更加肆無忌憚地衝撞著。
隊員們的體力在不斷地消耗,他們的動作也漸漸變得遲緩起來。
冷二蛋看著逐漸疲憊的隊員們,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想辦法製服這頭野豬。
他一邊躲避著野豬的攻擊,一邊觀察著野豬的行動規律。
突然,他發現野豬在每次衝撞之後,都會有短暫的停頓。
冷二蛋心中一動,他向隊員們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在野豬下次衝撞停頓的時候,集中火力攻擊它的眼睛。
隊員們心領神會,他們握緊手中的槍,等待著最佳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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