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看你那廚房裡有那麼多肉,要不你拿一斤肉和幾白菜去給他家吧,你這一百多斤棒子麵借都借了也不差這一點,聽你這麼說她家的情況應該非常困難,也讓她家過個好年吧。”
柳如煙邊吃橘子邊對旁邊坐著給自己剝橘子的王鵬說道。
“這……不好吧?我覺得還是拿回我丈母娘家比較好,再說了咱也不是跟她家很熟。”
柳如煙聽見王鵬的話不由自主翻了一個白眼,“什麼叫你丈母娘家,我都還沒同意嫁給你你就開始白日做夢了?”
王鵬沒有直接回答柳如煙,而是看向一旁柳建業說道:“偶爾做做白日夢不是很美好嗎?弟弟,你說是不是呀?如果你說不是的話以後就沒有這麼多好吃的了。”
柳建業聽聞王鵬這話,趕忙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說道:“姐夫,你說得太對了呀。”
姐夫?
柳建業這話說出來之後其餘兩人都呆愣住了,這尼瑪是一個四五歲的人能叫出來的嘛?
柳如煙先是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緊接著臉一下子就漲得通紅,又羞又惱的她直接伸出手,一把揪住了柳建業的耳朵,柳建業頓時疼得“哎喲”一聲叫了出來。
柳如煙一邊揪著,一邊氣呼呼地說道:“你剛剛喊他什麼?誰是你姐夫啊,你這小屁孩,從哪兒學來的這些話呀,亂喊一通,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柳建業被揪得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了,趕忙求饒道:“姐,姐,我錯了,你快鬆開呀,疼,疼死我了,你再不鬆開我就告訴我大伯了。”
柳如煙無語道:“疼?疼什麼,我都沒用力。”
王鵬也見狀捂住自己耳朵立即起身道,“那啥,如煙我這就去給那一斤肉和幾顆白菜去她家,讓她家過個好年哈。”
說完就溜之大吉迅速走進廚房,之後以極快的速度拿好白菜和肉就出門了。
柳如煙看見王鵬這溜之大吉的模樣,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衝著他的背影喊道:
“哼,你倒是跑得快,有本事彆回來呀!”可手上揪著柳建業耳朵的勁兒卻不自覺地鬆了鬆。
柳建業趁機掙脫開柳如煙的手,一邊揉著被揪得通紅的耳朵,一邊帶著哭腔埋怨道:“姐姐,你也太狠了呀,我不就是喊了一聲姐夫嘛,你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呀,嗚嗚嗚,我要回去告訴我爸和叔叔。”
柳如煙沒好氣道:“你還委屈上了?你個小屁孩,懂什麼叫姐夫嗎,就瞎喊,這要是傳出去,彆人還怎麼看你姐呀,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讓你長點記性,下次可不許再這麼沒大沒小了。”
沒過多久去送東西的王鵬回來了,不過隻是推開門後走了進來然後把門關上。
沒有上前去。
柳如煙看著站在門口那畏畏縮縮的王鵬,真是又好氣又無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喲,怎麼著?站那兒當門神呢呀,還不過來坐下,杵在那兒乾啥呢。”
王鵬這才小心翼翼地挪著步子走了過來,臉上陪著討好的笑,挨著柳如煙坐了下來,嘴裡還小聲嘟囔著:“如煙,我這不是怕你還生著氣嘛,所以就……嘿嘿,你可彆氣了呀,我這不都按照你說的,把肉和白菜給賈東旭家送過去了嘛。”
柳如煙白了他一眼:“哼,就你事兒多,送個東西還跑得比兔子都快,生怕我把你怎麼著似的,我有那麼可怕嗎?”
“還有啊,你看看你,把建業都給帶壞了,他才多大點兒呀,就跟著你學那些有的沒的,喊什麼姐夫,這要傳出去,彆人還不知道怎麼說我呢。”
王鵬趕忙看向柳建業,“弟弟,你說你也是的,沒事惹你姐姐做什麼?”說著還往他手裡遞上牛肉乾。
柳建業看著王鵬遞過來的牛肉乾,那張小臉彆提多糾結了,他張了張嘴,欲哭無淚的樣子,心裡想著這反駁吧,剛剛才被姐姐揪了耳朵。
可不敢再惹姐姐生氣了,不反駁吧,明明剛剛王鵬哥也有“教唆”的份兒呀,怎麼這會兒全怪到自己頭上來了呢,可真是有苦說不出。
他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小聲嘟囔著說道:“姐夫……哦不,哥哥,我那不是聽你說的話,順著你的意思才喊的嘛,怎麼這會兒都怪我了呀,我也挺委屈的呢,我這耳朵現在還疼著呢。”
說著,還可憐巴巴地指了指自己那被揪得紅紅的耳朵。
柳如煙一聽這話,眉頭皺得更深了,眼神裡透著幾分不悅,扭頭看向王鵬,沒好氣地說道:“喲,王鵬,你聽聽,這會兒知道甩鍋了是吧?合著這事兒全成建業的錯了呀,你倒撇得挺乾淨呢。”
“剛剛要不是你在那兒瞎引導,他能喊出那聲‘姐夫’來嗎?現在倒好,把責任都推給一個小孩子,你可真行啊。”
“咳咳,如煙同誌,你不懂,我這是在教他一些社會經驗,不要輕易相信彆人。”
柳如煙一聽這話,像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一般,提高了聲調說道:“喲,這位同誌,你可真能扯啊,教社會經驗?你這叫什麼社會經驗呀,讓他學著亂喊稱呼,然後再把責任都推給他?我看你就是在胡攪蠻纏,給自己找借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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