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2009年4月,江南的春天仿佛一位畫家,以她細膩的筆法,靜靜的描繪著天堂的模樣,在大地上鋪展出一幅幅動人的畫卷。江南水鄉的河流在開始變得活潑起來,河水中的魚兒在水中歡快地遊動。河岸邊,柳樹抽出了嫩綠的新芽,柳枝輕拂水麵,仿佛在和春天打招呼。
在這個仲春的季節裡,在中國最大的城市裡,儘管已經過了上班的高峰期,,道路上依然車流如梭,汽車、公交車、出租車和非機動車各行其道,儘管有些擁堵,但整體交通秩序保持井然。交警依然繁忙的在路口指揮著交通,確保自行車和行人有序的前行著。
在路邊的各種賣早點的小商販們,身影依舊忙碌。上班族們匆匆忙忙地從地鐵站、公交站湧出,手裡不少人拿著各式的早點,快步奔向不同的寫字樓。路邊的各種店鋪逐漸的打開了大門,咖啡店裡飄出陣陣的香味,為這個早晨做好美好的底色。
在公車上坐了快一個小時了,我從城市的邊緣慢慢晃到了這座城市的中心,從安靜的田野走進繁華的鬨市。一輛車從起始站坐到終點的也沒幾個人吧,許多年過去了,公交依然擁擠,地鐵的線路的不斷延伸和拓展,公交車上人流並未減少太多。
我叫李普惠,來自本城一個離市區不太遠的郊區的小鎮上,今年34了,本來一直在家鄉的小鎮上晃來晃去,也有一份還算穩定的工作,每天的枯燥的工作讓人人無所適從,每天的重複,覺得一切都毫無意義,世界很大總想去看看。小鎮上的人還總是那些人,雖然改革開放後也小鎮上也湧入了很多人小鎮也擴大了很多,人口也增加了很多,原來犬吠全鎮知的小鎮慢慢的在變得陌生了。
前幾日我接到一個麵試通知,在徐彙區的一家做金融的公司,招聘的審核人員。今天去麵試,我坐著徐閔線,儘管地鐵可能更快些,但是我還是喜歡公交車那個晃來晃去的感覺,也不用中途換車啊,一部直達。今天我沒有坐“皇帝”的位置,我們幾個小夥伴小時候經常坐公交車,把公交車最後一排當中那個位置稱為“皇帝”的位置。但是,自從有一次坐公交車,公交車上人不多,每個座位都沒坐滿,我坐在習慣的寶座上,突然一個急刹車,我從最後一排突然飛一般的出現在駕駛員旁邊,駕駛員此時正把頭身處窗外:“尋死啊”,也沒搭理我。也就我年輕腿腳好,沒啥事,但是從此以後我們都不再貪戀這個寶座了。
公交車一路開開停停,還算順利,也沒特彆慢,中間一段車內很擁擠,過了漕河涇車上就好多了。剛剛經過,看見一塊牌子“徐家彙源”,快到目的了。把手裡拿的背包整理下,把各種東西整理下。前幾年有一點時間點特彆背,經常在坐公交車上被偷,我出門不拿包,一個口袋放手機,一個口袋放錢,前後多次,錢包被偷,手機被偷,最慘的那是冬天的那次,我穿著羽絨服在坐在公交車上慢慢的睡著了,我把被偷把兩個手都堵在兩個羽絨服口袋的門口。結果呢,我醒來後一摸,其中一個口袋的錢包還在,另外一個口袋的手機沒了,我納悶沒感覺到有人碰我的衣服和手啊,我把手往口袋裡一摸,感覺衣服口袋好像變深了很多,好像是“太極洞”,見不到底,我把羽絨服的內麵翻開一看,果然,在衣服裡麵有一道長長的口子,有人從裡麵把衣服劃了一道口子,然後把手機給順走了。從此以後,我就每次出門都要背個包,也並沒太多東西,主要目的是防盜啊。
一轉眼的公交車到了終點站了,根據之前在網上查詢的線路,下車朝東走二三百米就到了。下了公交車,周圍也沒有啥商店,這裡不是徐彙的商業中心,主要都是寫字樓吧,這裡酒吧一條街也不太遠,看了看方向,再看了看時間離十點還有20分鐘,來得及,我朝車尾的方向走去,也就兩三分鐘,就遇到了一個紅色燈,過了紅綠燈,有一幢比較舊的樓房矗立在我麵前,周圍也並無其他的樓房。樓房修建了應該時間比較久了,外牆有些灰暗,樓房的左側是汽車的入口,看好去停車場不大啊,我走到樓房門口,看了下門口的門牌號,“對了就是這裡”,我心想,“這棟寫字樓有點舊啊,環境不太好,離我想想的寫字樓有點距離啊”。
於是,我走上了台階,走進了這幢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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