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誌一看自己舅舅下了逐客令,自己再在這待下去,恐怕會招來舅舅的埋怨,於是十分識趣的就離開了辦公室。
待周承誌回到了電影院,臉上還是沒有喜色。
和蔣小月說話的吳姍姍一看周承誌這個樣子,自然就有些擔心,於是開口問道:“怎麼啦你?像個被霜打了的茄子?”
周承誌沒有理會吳姍姍,徑直朝著臥房走去。
不知道是吳姍姍擔心周承誌,還是覺得他沒有理會自己,臉上有些掛不住,衝著剛要進臥室的周承誌就大聲嗬斥道:“站住,乾什麼呀你?跟你打招呼也不知道打理人?”
周承誌一臉的委屈,他一個扭身說道:“哎呀,我的姑奶奶啊!你就饒了我行不?我現在煩著呢?”
“嗬!好你個周承誌,過年的時候,恨不得天天跟我貼在一起,現在我大肚子了,快要不能跟你同房了,你就開始不耐煩了是吧?”
周承誌一看吳姍姍真生氣了,怕她再拿孩子說事,就連忙說道:“沒有,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我剛才不是去我舅舅那裡了?他雖然告訴我這一帶要拆遷,可我明顯看出他不再信任我了,一旦被他失寵,那我以後還做什麼大買賣啊?”
“他畢竟是你親舅舅,怎麼?他要甩了你,單乾?”
“我舅舅還是仁義的,他讓我單乾,不摻合我的事!”
“那不是更好,自己單乾,省得再給彆人分成。”
“不行啊!我的寶貝!”
“為什麼呀?”
“沒有我舅舅的支持,就相當於沒有後台,那沒有後台的事,分分鐘就會垮台的!”
“哦,原來是這樣的啊,那情況對我們來說,的確有點不好!”
也就是在這時,門口又有人說話道:“哥,在家麼?”
周承誌一聽是向鵬飛來了,臉上一下就有了笑臉,說道:“哎呀,是鵬飛啊!稀客稀客,你怎麼來啦?”
這時向鵬飛進了辦公室,手裡提了兩箱三鹿奶粉,兩箱健力寶。
吳姍姍一看向鵬飛手裡提著這麼多東西,臉上甚是高興,說道:“來就來啦!還提這麼多東西乾什麼呀?”
吳姍姍說著話,就去用手去接向鵬飛手裡的東西。
向鵬飛笑著說道:“我都跟玉香結婚半年了,還是第一次來這裡,總覺得對不住大舅哥不是!”
周承誌說道:“妹夫,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我可就玉香一個妹妹,她如果有了孩子,我也是孩子唯一的舅舅,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戚,咱倆就算有些不愉快,那親情也是斷不了的!”
“是,是,我這不是來看看你和嫂子了麼?”
“不過,我看你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肯定有什麼事吧?說吧!我看是怎麼一回事?”
“我剛才去看我舅舅去了,並給他買了早飯,半路遇到了一個人,他求我在你這求求情!”
周承誌一聽是求情的事,他立刻就知道了怎麼回事,就問道:“是不是魏三?”
向鵬飛衝著周承誌一伸大拇指,說道:“大舅哥不愧為大舅哥,比我想象中還聰明!”
周承誌一知道向鵬飛的目的,臉上頓時沒有了剛才的熱情勁,但依然說道:“行了,你少在我這拍馬屁,魏三這事我和他完不了,不卸掉他一條腿,也得打折他一條胳膊!”
“哥,他就是一個小混混,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他這一次!”
“我如果饒了他一次,他就會想著還有下次,媽的,好好的人不做,非要當狗,舉報我放色情電影!”
“依我對魏三的了解,他不可能做這種事,可能另有其人!”
這時坐在吳姍姍身邊的蔣小月說道:“我和我姐都可以作證,肯定是他魏三,除了他沒有彆人,我和姐親眼看到魏三在電影院門口晃悠的!”
吳姍姍也忙附和道:“對,對,就是他!”
向鵬飛看了一眼蔣小月,說道:“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林棟哲的收銀員麼?”
蔣小月嗬嗬一笑道:“我被林棟哲他媽轟出來了,被吳小軍收留,我現在是吳小軍的女朋友!”
吳姍姍的臉色微變了一下,她也沒有想到,這蔣小月是林棟哲的女人,隻是被趕了出來,雖然她言之鑿鑿的,跟吳小軍要廝守一輩子,不過吳姍姍心裡還是有些波瀾,卻沒有說話。
這時周承誌說道:“魏三已經被你開除了,你還幫他說情做什麼?死了也是跟死一隻螞蟻一樣!”
向鵬飛卻說道:“在你眼裡可能是這樣,可我卻不是那樣的人,跟我相處的人,都希望他們好好的,無病無災的!”
“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諷刺!”
周承誌繼續說道:“莊圖南的腿因為你而斷,又是你眼睜睜的看著有車撞了圖南他媽媽,你到現在給我說這樣的話,真是天大的諷刺,諷刺啊!”
“你,,!”
向鵬飛憤怒的說道:“周承誌,你個人渣,我之所以這樣,還不是都因為你麼?我圖南哥的腿斷,是你讓我的去的,半夜嚇唬他,才釀成了大禍,撞我舅媽又是你派的人,這都是因為你,你才是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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