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目光聚焦過來。
觀眾席的紀曉嵐還抱著受傷的頭,見到眼下這種情況凡人都還在唯唯諾諾,急的拍手提醒。
“說話呀!
把河南四個月前的真相說出來!
把你在劉大人府邸哭訴的都說出來!
沒什麼好怕的!”
範丙緩緩抬起頭,目光已經從昨日的驚恐變的清晰幾分。
與劉墉目光對視,躲閃了下。
“大人……小的沒什麼告的。”
“!!!”,劉墉噌的站起身,雙手撐於桌麵,難以置信,簡直難以置信,“到底怎麼了!”
這一幕看的觀眾席的紀曉嵐原本要拿出大煙槍點上的手,頓住。
手中的煙槍啪一聲掉在地上。
“範丙!
你想死嘛!
你不道出河南的災情,就真的是死路一條!
這口鍋,難道你就甘願背嘛!
糊塗啊糊塗啊你!
昨天你不是這樣說的!”
紀曉嵐急的團團轉,發出咆哮般的嘶吼!
“不!
不該是這樣!
你說啊!
說啊!
到底在害怕什麼!
害怕他嗎!”
紀曉嵐手指距離自己不遠的,正在挖鼻屎的趙清廉。
“是害怕他嗎!
有什麼可怕的!”
劉墉當即以‘挖鼻屎有損大堂形象’的荒唐理由,把趙清廉驅離,以為這樣就可以讓範丙直言開口。
“老子不挖了還不行嗎!”
被驅趕至門外的趙清廉還在叫囂。
院內劉墉紀曉嵐這邊,已經嚇壞了,無視這大堂規定,來到犯人麵前,苦口婆心。
“就差這臨門一腳了。
我的範哥哥誒,你說啊!
趙清廉已經被趕走了,你看那姓趙的,也沒什麼可怕的啊。”
範丙卻像咬死了似的。
堅決不說,一聲不吭。
像茅坑裡的石頭。
和之前在劉家大院那番哭訴的淒慘模樣,截然相反。
即便麵對紀劉二人關切的詢問,斬釘截鐵的承諾,範丙心中沒有絲毫動搖。
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不提真相。
牢獄中趙清廉對自己的承諾和安排好的保命之道是起義。
其二,就在那天,他也已經看清了,看清了眼前這兩位一位紀大人,一位劉大人,他們兩個除了一身肝膽和浩然正氣外,什麼都沒有。
沒有勢力,沒有能力。
劉家大院當時自己被上門來的九門提督厄爾多帶兵上門緝拿,他是那麼的彷徨,那麼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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