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巴,阿西吧這名字起的好…“
邵宛看到這名字都有點樂了,將傳單全部看完,就覺得還挺有趣。
這上麵的比賽,除去了意料之中的寶可夢格鬥賽以外,居然還有人與人之間的格鬥賽
“不過居然沒有人和寶可夢之間的格鬥賽,真是白期待了。”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比賽公開,讓人用刀槍來和寶可夢對抗嗎?”
真子笑了笑,這種事情不可能被放到明麵上的。
不隻是危險,這些比賽都會在電視上直播重播,讓小孩子看了影響多不好。
萬一看了之後感覺寶可夢特殘暴,打起人來招招致命然後害怕寶可夢呢?或者一些小孩真去學著對寶可夢拳打腳踢,那主辦方估計要十條命都不夠賠進去的了。
“不過這個獎金還算豐富,有足足十萬元唉,如果都獲得冠軍,那麼疊在一起還有特殊獎勵,那確實蠻不錯的了。”
邵宛看著傳單上的封麵,最中間的人披著雜亂的長發,赤裸著上身,擺出一副不怒自威的表情,這自然是宣傳裡著重強調的希巴了。
希巴是誰,邵宛不知道。邊上幾個人,邵宛也不知道,但邵宛想參加去。
隻是…邵宛數了數自己手上的寶可夢。
三個四足著地的,還有一個手腳都沒有,四隻寶可夢湊不出來一對手也是讓邵宛汗顏。
不過幸好現在還有時間,距離比賽有一個星期多準備。
“我打算去收服一隻格鬥係的,充當我的第五個隊友。這附近應該有收養寶可夢的地方吧,有沒有導航啊。”
邵宛放下傳單,對真子說道。
真子沒有說話,用手機飛快打字,瀏覽了一下後,指著左邊拐角說道。
“就在前麵,大約2公裡吧,在玉虹市南邊的郊區,那裡寶可夢收容所比較多,不過你真打算去那裡嗎?”
“哦?這有什麼問題嗎?”
邵宛是懶得去野外到處跑的,且不提能不能遇見,萬一人家父母雙全,或者兒女成群的,不願意跟他走怎麼辦。
總不能一棍打暈拐走吧,邵宛還是有道德的,做不出這種事情。
“像這種地方的寶可夢,基本上除去從蛋裡孵出來的以外,全是人丟棄的。
這些或多或少,要麼是不願意與人親近甚至是厭惡,會傷人。
要麼是能力不足,天生不適合對戰被訓練家嫌棄拋棄。
要麼就是先天殘疾或者後天被訓練家的長時間對戰而落下病根被拋棄。
你到那裡去想要收服寶可夢。這確實是很考驗你的眼光了。”
真子的兒子也是一位獨立在外的訓練家,常年不回家,之前往家裡寄來一隻老兵風速狗陪妹妹和看家。
邵宛聽到真子說這些,就想起來那隻風速狗,不得不聯想到其身上的舊傷來。
“是這樣啊…沒事,我去看看就知道了,我比較合眼緣,如果能和我對上眼,哪怕它不適合對戰,我也會帶走。”
邵宛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隻要合他胃口,那就必須拿下。
“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也不會勸說的,我先送你去那裡吧,之後我回家把你的自行車給送到寶可夢中心鎖起來。”
哦對,我自行車還躺在真子家裡一動不動的。
邵宛一拍腦袋,差點忘記還有這茬來,要不是真子提醒,他還忘記了。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逐漸落幕,月牙顯露出身形。邵宛獨自一人就在這夜市裡走。
雖然是夜晚,但來往的行人非常多,邵宛注意到這裡有一大半都年紀稍大或者偏小,很少有像邵宛這個年紀的人來。
夜市裡不賣吃的喝的,而是一隻又一隻的寶可夢坐在攤位前,展示在眾人麵前。
邵宛看到那寶可夢身邊都有立一個牌子,牌子上麵將這隻寶可夢的過去都寫了下來。
邵宛隻看了幾個就不願意再看下去了。
可以百分百能夠肯定,都是身上有殘疾的,可能是在對戰中被打斷了腿,可能是傷了眼,也可能是嘴裡的牙被打斷換了一副假牙。
邵宛可以說,這些全都是人為因素導致的!
寶可夢中心的治療免費,但並不代表什麼都能免費治好,像是斷腿斷胳膊這種傷,光靠吉利蛋的輔助是沒用的,隻能采取付費的方式。
而付費又不是誰都樂意,訓練家寧願自己重新培養一個,也不想多浪費去治療。畢竟治療完也會被醫生得出一個不宜劇烈運動的提示。
來這裡的人有小孩子看了這些覺得可憐,或者老人想要家裡多一個伴,願意花錢帶走,但絕對沒有一個訓練家願意跑來這裡說發善心買。
邵宛可以百分百保證這一點!
“也幸好,這個世界的聯盟並不是為訓練家而服務的,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會變得有多糟糕。”
邵宛搖搖頭,隻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明明自己沒有這麼做,也是每天有在檢查寶可夢的健康,但就是被這種氣氛給影響,渾身不自在。
往裡走,就看見一個交叉路口,邵宛向左右張望,便瞧見幾處攤位,那攤位也是為了迎合最近要舉辦的格鬥大賽,專門騰出來一個格鬥係寶可夢的位置來進行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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