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家夥,你們簡直欺人太甚!”蔣大岐怒道。
他身上一層造化境的實力顯現出來。
在他還沒來得及動手之前,阮夕顏一個閃身出現在他麵前,更高實力的威壓籠罩在他身上。
蔣大岐猝不及防,直接被壓倒了脊梁,狼狽地趴在地上。
他的聲音裡滿是驚魂未定,“七七層造化境!”
這個一路上不顯山不露水的小姑娘竟是一個七層造化境的強者!
淩景言衝著蔣大岐冷哼道:“下次想要打劫,還是先摸清楚人家的實力再說吧,免得栽跟頭,不過你們應該也沒有下次打劫的機會了。”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大人,還望大人放我一條生路。”
阮夕顏冷淡道:“現在知道求人饒命了,以前打劫他人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饒命。”
“大人,我也是被逼無奈啊。”蔣大岐哭訴道,“這殺人越貨的買賣,我們乾的是提心吊膽,我們早就想要金盆洗手了。”
“奈何我們的性命都被捏在一個咒術師的手上,是他強迫我們打劫過路人,將收斂來的好東西儘數獻給他。”
“若是我們不照他說的做,他下在我們身上的咒術會立馬要了我們的命。”
“可這不是你們殘害他人的理由。”黑袍男子出聲道。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也是沒有辦法。”蔣大岐開口。
黑袍男子嗤笑一聲,“人類果然都是最自私的家夥。”
“喂喂喂!你罵他就罵他,可彆帶上我們,你這是一杆子打死一群人。”淩景言反駁,“況且說的你不是人似的。”
黑袍男子雙手環臂,沒有再說什麼。
“我們身上有咒術師下的咒術,你們若是殺了我們,那位咒術師大人會發現的,他睚眥必報,最不喜歡彆人動他的東西。”
“一旦你們上岸,就會被他暗中盯上,他會像一條毒蛇般躲在暗處,隨時撲向你們,所以你們就放我一條生路吧。”
“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再做這搶劫的買賣了。”蔣大岐軟硬兼施。
阮夕顏略微思索了一下,“說的有些道理。”
蔣大岐眼中剛閃過喜悅之色,就見阮夕顏眼神一寒,“但該殺之人還是要殺。”
她話語落下,蔣大岐被一道力量刺穿身體,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王粗看見蔣大岐死了,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下一瞬,也被淩景言掐斷脖子而死。
淩景言將屍體隨手扔進海中,拍了拍自己的手,臉上隱隱露出興奮的神情。
“居然這麼快就能見到咒術師了,他方才所說的咒術又是什麼。”
“咒術師的攻擊手段無法預測,三哥,上岸之後我們還要多加小心。”阮夕顏看向淩景言。
雖然會被躲在暗處的咒術師盯上,但是被人威脅向來是她最討厭的。
況且她也想要會一會這咒術師有什麼奇異之處。
這樣日後深入西域梵國,也能夠更好地應對咒術師,而不是被打的措手不及。
淩景言應道:“我知道了,顏兒,船上這些人怎麼辦?”
“隻是一些迷魂散,睡個一天一夜就好了,算算時間,到時候正好能到岸邊。”
他們說話的時候,蒔軻還在棺木上坐著。
淩景言好奇地詢問,“這位朋友,方便問你一句,你一直背著這棺木,可是有什麼講究?”
蒔軻看著淩景言,直言道:“有用,喜歡。”
淩景言一時無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