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司空澗給了台階,阮夕顏直接順著台階下。
她看向旁邊的君煜,握住了他的手,微微點頭。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阿煜的手筆。
君煜嘴中輕吐出一個字,“解。”
那些弟子張了張嘴,“我我們能說話了。”
“能說話了,太好了!”
他們看向站在那裡的阮夕顏等人,開口道:“對不起,都是我們的錯。”
虞柒柒朝著他們做了一個鬼臉,雙手環臂,“不原諒。”
誰說道歉,他們就一定要接受。
“你——”
他們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被司空澗擺手打斷了,“下去領罰。”
“是,宗主。”
那些弟子拖遝著腳步,耷拉著腦袋,朝執法堂而去。
司空澗望向阮夕顏,“想必姑娘以前也是冰羽宮的弟子,不如我們找個地方談談,我有些事情需要和姑娘說。”
阮夕顏雖然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可以。”
他們隨著司空澗來到一處幽靜的庭院中。
“幾位,請坐。”司空澗示意道,“我是天羽宗的宗主,司空澗,還不知道這位姑娘的名字。”
“我叫阮夕顏,司空宗主有什麼話不妨直說。”阮夕顏回道。
“那我也不繞彎子了,阮姑娘既然來了天羽宗,可是要做我天羽宗的弟子,若是阮姑娘同意,我可以收阮姑娘為徒的。”
“司空宗主的好意我心領了,之前確實有這個打算,不過今日來了天羽宗,天羽宗的種種行為與氛圍,我實在是不感興趣。”
“我和我的夥伴已經會合,就不在天羽宗多做停留了,多謝宗主這些天對他們的收留。”
聽到阮夕顏說離開,虞柒柒一臉的迫不及待,就差直接起身走了。
司空澗歎氣道:“那些弟子做的事情,的確是我這個做宗主的失察,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冰羽宮和天羽宗的關係匪淺,隻要阮姑娘留在天羽宗,對於冒犯到你麵前的弟子,我一律嚴懲不貸!”
阮夕顏疑惑地看向司空澗,“司空宗主為何非要我留下?”
就算她的修煉天賦不錯,也不至於天羽宗的一宗之主如此放下身段來邀請她。
“大陸上各種勢力盤根錯節,像我們天羽宗這樣的中流勢力,雖然沒有末流勢力多,但總體來說也有不少。”
“像大部分的礦脈修煉資源都在上流勢力或者頂流勢力手上把控著,隻有一些他們看不上的下品礦脈,或者是較為隱蔽又難以開采的中品礦脈才能流落到我們這些中流勢力手中。”
“中流的宗門勢力多,資源少,就少不了要爭搶,可是每次爭搶過後,兩敗俱傷,反倒是讓一些不起眼的末流勢力撿到些許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