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堃雖然不是醫生,可畢竟是現代人,什麼小病小災的也都知道點。
吳大夫皺著眉,他是個很嚴謹的大夫,治病救人馬虎不得。可也沒說什麼,那人已經快死了,對方能冒險前來查看,已經難能可貴了!
徐堃蹲下身,看著那個被吳大夫宣判死刑的患者。
此人裸露的皮膚已經出現大量瘀斑,淤點,紫斑,伸手摸了摸脖子,淋巴結部位腫脹堅硬,徐堃觸碰,本來都快死的人,甚至都痛的哼哼起來。
“果然是鼠疫,已經是晚期了!”徐堃感歎道。
“鼠疫?”吳大夫小聲嘀咕著。
徐堃轉頭望向麵前的吳大夫,問道:“兄台,這已經是鼠疫晚期,我聽到你之前說的,難不成你能治?“
那吳大夫先是點頭,後又搖頭:“我隻知道這是疫疙瘩,不知道還叫鼠疫。你說的沒錯,這已經是晚期了,如果有藥,我最多有三成的把握治好,若是早幾天,我能有七成的把握,若是剛染上,我有九成的把握!”
見這人說的如此有信心,更是引起了他極大地興趣。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還是救人要緊。
徐堃掏出布洛芬,直接塞進對方嘴裡:“囡囡,扔給我一瓶水!”
小昭仁從包裡掏出可樂,讓身邊的錦衣衛扔給徐堃。’
徐堃用可樂將藥給那乞丐喂了下去。
“兄台,幫個忙,將這人的褲子扒開,露出屁股!”徐堃提醒道。
吳大夫隻是很好奇,一直盯著徐堃看,之前徐堃喂的那一粒藥很奇怪,從沒見過,不知道是治什麼的。
不過他按下心中的好奇,按照徐堃的要求去做,扒拉下那乞丐的破爛不堪的棉褲。
徐堃用的鏈黴素自然是針劑,而且還是獸用的,沒辦法,獸用的好買啊。人用的大量購買,他擔心被有關部門盯上。
這是他早就買好的。
打針他沒學過,但以前家裡養過狗,他倒是給狗打過疫苗,肌肉注射而已,照貓畫虎總是會的。這家夥都快死了,也沒那麼多講究了。
再說了,電視上那麼多癮君子們,天天給自己紮針,開窗的,他們可也不懂,還不是瘋狂紮自己。
吳大夫一直緊盯著徐堃操作,他猜測是治療手段,是一種藥物,可如此治療方法,那些藥物從沒見過。
徐堃調製好藥物後,用針管吸出來,清空氣泡,用酒精噴霧衝著那家夥屁股噴了噴,棉簽擦了擦後,噗呲一下紮了進去。
打完針,徐堃說道:“現在已經是鼠疫晚期,用我的藥,最多也隻有六七成的幾率挽救回來,就看老天爺了!”
吳大夫再也忍不住,問道:“兄台,你這是什麼藥?在下從醫數十載,從沒見過這種藥,更沒見過如此治療手法,實在是新奇無比!”
徐堃沒有立刻解釋,而是衝著自己的手套,身上不停地噴酒精。
“待會再說,你身上也來點,你的手套彆要了,我給你新的。這東西能防止你染上瘟疫!”徐堃舉著酒精噴壺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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