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彆墅裡,徐瑤瑤依舊被逼著跪在那裡,膝蓋處已經開始滲出血跡。
豆大的雨點毫不留情地砸向地麵,形成一片片水窪,也將徐瑤瑤的衣服完全浸濕。
她的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嘴唇微微顫抖著,身體止不住地打著寒顫。
但即使如此,她還是堅定地望著前方,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倔強和執著。
老管家抬頭看了一眼陰沉的天空,又望了望不遠處跪在雨中的徐瑤瑤,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走進屋內。
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付出的代價。
“老管家,我們就這麼不管她嗎?照這樣下去,她可能真的會出事啊!”
一名新來的傭人看著外麵的徐瑤瑤,不禁有些擔心地問道。
老管家沉默片刻,緩緩說道:“這是傅少的命令,我們也無法乾涉,如果你還想繼續在這裡上班就少管閒事。”老管家說了句。
說完,他便繼續忙碌起手中的工作,不再理會窗外的徐瑤瑤。
新來的傭人是一個一個麵容樸實、眼神中帶著幾分怯意的漢子,看著跪著的徐瑤瑤,心中五味雜陳。
他雙手緊握,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是在竭力壓製著內心翻湧的情緒。
這漢子肩上承載著一家老小的生計,那份沉甸甸的責任,讓他在麵對眼前這位看似柔弱無助的徐瑤瑤時,即便是心中湧動著無儘的同情,也不敢輕易開口。
他的嘴唇囁嚅了幾下,最終還是歸於沉默,這份差事對他而言,太過重要,容不得半點差池。
他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都靠他這份工作,這裡工資高,待遇不錯,他不能失去。
一旁的老管家,年歲已高,卻依舊精神矍鑠,眼中閃爍著洞悉世事的睿智。
他輕輕歎了口氣,目光在新來的傭人與徐瑤瑤之間來回遊移,仿佛是在衡量著什麼。
終於,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你不用為她心疼,這世間的因果輪回,往往比我們想象的更為複雜。徐瑤瑤今日之境遇,實則是她過往選擇的必然結果,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你想幫人也得先打聽清楚情況,明白了嗎?”
新來的傭人聞言,臉上寫滿了困惑與不解,他張了張嘴,“啊?”了一聲,似乎想追問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問起。
老管家見狀,隻是輕輕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這其中的曲折,日後我自會慢慢與你道來,但現在,我必須提醒你一句,這個女人,遠比你想象的要不簡單。她做的事情,足以顛覆你對她現在所有認知。”
言罷,老管家轉身離去,背影在電閃雷鳴中拉長,顯得格外的
新來的傭人站在原地,望著老管家漸行漸遠的身影,心中湧起了前所未有的好奇。
看來這座宅邸,以及宅邸中的每一個人,都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而徐瑤瑤,隻是其中之一罷了,他來對了。
醫院,此刻的傅荊州內心的紛擾而顯得格外壓抑。
他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手中緊握著平板,目光雖聚焦於其上,但心神早已飄忽不定,仿佛被無形的絲線牽引,難以安定,壓抑得很。
病房內,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與傅荊州身上散發出的煙草氣息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微妙的氛圍。
薑雨薇,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對傅荊州深深的擔憂。
她輕聲呼喚著:“荊州……荊州……”聲音柔和卻帶著一絲焦急,試圖將他的思緒拉回現實。
然而,傅荊州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對薑雨薇的呼喚充耳不聞。
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敲打著平板的邊緣,每一次敲擊都像是在訴說著他內心的煩躁與不安。
煙,成了他此刻唯一的慰藉,一支接一支,火光在指尖跳躍,煙霧繚繞中,他的麵容顯得更加深沉與複雜。
薑雨薇見狀,心中的憂慮更甚。
她明白,傅荊州內心的掙紮與痛苦,遠非表麵的煩躁所能概括。
她輕輕站起身,走到傅荊州的身邊,想要伸手去觸碰他,卻又在半路停下,生怕自己的舉動會驚擾到他。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輕輕推開,一位身著護士服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
她的目光迅速掃視了病房一圈,最終定格在傅荊州手中的煙上。
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職業的嚴肅與關切:“這是病房,抽煙麻煩出去。”
這句話,如同一記警鐘,敲響了傅荊州心中的迷霧。
他猛地抬起頭,目光與護士相遇,片刻的愣怔後,他緩緩站起身,將手中的煙掐滅,低聲道歉:“對不起,我……我隻是……”
“雨薇,海外那邊老爺子有動作了,我得去處理一下。”
話未說完,他已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出病房,留下了一室的寂靜與薑雨薇不相信的目光。
走廊上,傅荊州停下腳步,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試圖平複自己內心的波瀾。
怎麼會這樣,他為什麼要想徐瑤瑤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她今天的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沒錯,她隻是跪一下而已,可是晶晶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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