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荊州看著那道漸漸遠去、顯得有些匆忙的身影——
心中不禁微微一皺,徐瑤瑤,,,她今日的舉動著實太反常了,一種莫名的不對勁之感悄然湧上心頭,讓他頓生疑惑,心底暗暗決定要跟上去瞧個究竟,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然而,就在他剛要起身邁步的時候,腰間的手機突然響起,那清脆的鈴聲打破了片刻的寧靜。
他下意識地瞥了一眼來電顯示的號碼,原本就緊皺的眉頭此刻更是鎖得更深了,眼中飛快地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像是夾雜著擔憂、困惑以及一絲隱約的不安。
但儘管如此,他還是緩緩地伸出手,按下了接聽鍵,輕聲說道:“喂,雨薇,什麼事?”
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淡淡的期待,仿佛在等待著對方帶來一些能夠解開他心中謎團的答案。
但薑雨薇顯然不想給傅荊州一個合理解釋,而是電話一接通,薑雨薇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和不安:“荊州,你在哪裡?我……我剛剛做了一個夢,我夢見表姐,表姐說她好冷。”
薑雨薇的聲音微微顫抖,仿佛真的被夢境中的恐懼所籠罩。
傅荊州的心不由自主地一緊,所有的疑惑和不安瞬間被對薑雨薇的關切所取代,陸晶晶出事那天下著雨,很大很大的雨。
傅荊州心裡那一點點責備瞬間沒有了,雨薇再有錯也是因為晶晶,替晶晶打抱不平,他為什麼要責備她,憑什麼責備她。
“彆怕,雨薇,這邊處理完了,我馬上就回來醫院陪你。”
他聲音很溫柔地安慰著,眼神卻不由自主地再次望向徐瑤瑤消失的方向,心中充滿了矛盾和自責,他為什麼要在意徐瑤瑤,那個心腸歹毒的賤人。
不過傅荊州還是留了一個心眼,一身黑色西裝的他站在夜色中,眼神冷冽如刀,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君羧,徐浩然在的醫院那邊給我盯緊了,多加些人手,等病情穩定了以後,立刻轉移了,還有,徐瑤瑤這邊也派人跟上,我倒要看看她想耍什麼花招。”
林君羧聞言,神色一凜,立刻點頭應命,隻是不明白他們老板要做什麼。
但他不會多問,隻會奉命行事,“好的,傅少,放心,我會安排妥當。”
他知道傅荊州的手段和徐瑤瑤的控製欲有多強,不敢有絲毫懈怠。
“傅少,徐瑤瑤母親的葬禮”林君羧試探著說了一句,因為他已經接到消息,那天他們準備安排徐瑤瑤母親葬禮的時候,林君羧有事離開,回來後發現他們的人被打暈,徐瑤瑤母親的屍體失蹤了。
他那天準備告訴傅荊州,想不到回來,薑雨薇就出事了,現在他又準備說了。
但傅荊州好像沒有心情聽這些,開口了,聲音低沉,仿佛每一個字都蘊含著無儘的恨意。
“徐瑤瑤母親的葬禮……不是已經安排妥當了嗎?還告訴我做什麼?但有一點,我不允許徐瑤瑤去祭奠,她要是敢去,我不介意再把她哥哥的腿打斷,這回可不會接回去。”
說到“打斷腿”這三個字時,傅荊州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與不甘都傾瀉而出。
他要讓徐瑤瑤嘗一嘗生離死彆卻又無法相見的滋味,就像當年他們徐家對陸家所做的那樣,當年陸家連陸晶晶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就被趕出海城。
他就不明白,都這樣了,陸風為什麼還對徐瑤瑤手下留情,不允許他傷害徐瑤瑤,如果他自己妹妹被這樣害死,他一定把徐家扒皮抽筋。
林君羧聞言,心中不由得一顫,他明白了,,他們老板這是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徐家當年的手段來對付徐瑤瑤。
林君羧知道這樣做有些殘忍,但想到徐家當年的所作所為,林君羧也不禁覺得傅荊州這樣做並非沒有道理,但這個僅限於真的是徐瑤瑤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下。
如果不是徐瑤瑤做的那就
現在他也隻能按照傅荊州的命令去做。“是,傅少,我明白了。”
林君羧再次點頭,然後轉身離去,去執行傅荊州的命令。
傅荊州站在原地,目光深邃而複雜。
他回想起當年陸晶晶父母被徐家無情地趕出海城的那一幕,心中就充滿了無儘的憤怒。
如今,他終於有了機會,可以用自己的方式來為陸晶晶討回公道,徐瑤瑤,你就等著在地獄裡麵一輩子吧!
夜色中,傅荊州的身影顯得更加孤獨,一個人去了醫院。
醫院
醫院的長廊上,燈光昏黃而安靜,隻有偶爾傳來的腳步聲才能打破這份沉寂。
薑雨薇坐在病房的一角,手裡拿著手機,剛剛掛斷與傅荊州的通話,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我就知道,一提陸晶晶,傅荊州就不會再追究我的責任。”
薑雨薇自言自語道,語氣中充滿了自信與得意。
她就知道傅荊州對陸晶晶的執念,也清楚如何利用這一點來保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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